晚上。
温棠换好衣服后就去了托管所,工作很简单,就是照看小孩写作业。
晚托有规定,手机必须关机。
九点多钟,兼职才结束。
空旷的街道上连个人也没有,晚托班地方偏僻,远不如市区繁华。
温棠一看手机,五个未接来电,全是谢沉洲打来的。
叮叮咚咚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是第六个。
温棠慢吞吞的划了接听。
“你在哪?”男人声音还算平静。
“我生理期,在宿舍。”
温棠嗓音温柔,这是她一贯的借口,谢沉洲有洁癖,不会跟她在生理期做。
一辆迈巴赫停在温棠身后十米处,黑色的车身隐匿在黑暗里。
谢沉洲靠在车背上,透过车窗,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温棠。
“今天不弄你,带你去景江会所,让你看看玩物是什么。”
打心底里,温棠厌恶景江会所,它藏着这座城市所有的黑暗。
“我肚子疼,挺难受的,改天好不好?”
温棠声音很软,像细流一样。
谢沉洲眼底泛冷,视线未曾从温棠身上挪开半分。
“好啊。”
温棠一怔,谢沉洲怎么这么好说话?
挂断电话后,温棠隐隐有种不安。
赵佳瑶有事先走了,温棠不认路,只能跟着手机导航往公交站牌方向走。
“撞上去。”谢沉洲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