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来,整个南港市都知道谢沉洲养的狗比人都尊贵。
谢沉洲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声音含笑却又很冷。
“棠棠,怎么不走了?”
藏獒匍在看到谢沉洲的那一刻,立即变得乖顺起来,收起了獠牙。
温棠撑着下巴,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凝着看碟下菜的藏獒。
看谢沉洲的架势,是不打算把这坨庞然大物给弄走。
看来又得跟他耗一夜了。
谢沉洲踢了踢温棠的屁股,“起来。”
语气极其不善。
温棠顿了两秒,不情愿的起身。
谢沉洲将她拢在怀里,另一只手推开了玻璃门。
藏獒叫了两声,极其恐怖。
温棠甚至能看到藏獒牙缝里的生肉,她打了个哆嗦,往谢沉洲怀里缩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
温棠有点忐忑不安。
瞥了一眼紧拽着他袖口的那两根葱白的手指,谢沉洲满意一笑。
“棠棠,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要走吗?”
这话颇有深意,温棠清楚,谢沉洲是在影射她要不要跟她断了这段关系。
要是不断,今天晚上留下来继续伺候他。要是断了,就得从藏獒旁边走过去。
温棠思忖了片刻,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要是温家人知道这事,她必定吃不了兜着走,她倒是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可是她还有……
“你放过我吧。”
温棠声音很轻,仿佛羽毛荡过人的心尖。
没有乞求,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无尽的平静。
谢沉洲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幅样子,无欲无求无波无澜,平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在床上撕去温棠的这层表皮,每次都把她弄到娇喘到窒息,哭着求饶才肯停手,只有那个时候,温棠才是真实的。
“行啊,你现在就给我走。”
谢沉洲松开她,眼底深处藏着渗人的冷意。
“你把它弄走,它会咬死我的。”
温棠恐惧的盯着藏獒,它好像准备随时咬死她。
“怕什么?大不了我给你收尸。”谢沉洲语气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