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翻腾的灰色冷调,澎湃激荡的电子音乐,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挥霍过剩体力的红男绿女,这一切都令我想笑。
兜了一圈,我这便又回来了,可却不知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只希望花想容那妮子不要搞出些么蛾子才好!
前面四人走得层次分明,花想容和妻一起,她们似乎又玩起来了,一边打打闹闹地走,一边随着强劲的节拍卖弄着性感。
妻的背影很美,少了裤袜遮掩的修长玉腿白晃晃的耀人眼,那服贴的银色丝裙将两瓣完美的半月形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是否……现在她还愿意跟我回家?
孟虎和那阿雄一起,两人走在后头互相耳语着什么。
我跟莫妮卡走在最后,过道两边的人估计有些认出了我来,一道道或惊诧或疑惑的目光射过来,我不解释,因为身边的美眉快拿我当钢管了。
“如果你想我帮你把奶子弄出来抖抖,你再摇两下试试!”对于快被黏住的我来说,我只能威胁美眉。
“咸生!”莫妮卡在我耳垂上轻轻一咬,甜腻腻地又缠了上来,丰满的胸部像示威般的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邪恶远不及我的暴力来得有说服力,当我把莫妮卡搂紧,伸手去掏她奶子的时候,莫妮卡才惊呼一声,连忙讨饶。
“别在我身上乱扭了啊!”不是我不喜欢给女人缠着,主要是我担心鸡巴又要撑起来,唉,小女人的诱惑啊!
莫妮卡虽停下对我的侵犯,可她依旧舞动着青春的肉体,那笑嘻嘻地模样儿洋洋自得。
人这东西就是好面子,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为了面子问题而争得头破血流,我自忖还未到那般境界,但我也为了面子问题而惹得一身伤。
每个人在人前人后都有两副面孔,我算较硬朗的了,愣是一路与莫妮卡谈笑言欢,可他妈谁知道那帮小鸡巴砸我身上的拳头是真的好痛!
花想容走走停停的,领着我们回到了之前的包厢中,孟虎这厮倒也周全,就这么会工夫,手下的一个小弟就张罗来了云南白药、碘酒、红药水什么的。
据他的说法是,迪吧保安常备这些外伤药品。
打自己脸充胖子的事我不会做,我也没多唠叨,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这东西能消肿化瘀,最主要是镇痛,以前踢球都备着一瓶在身上。
孟虎将剩下的留给了阿雄,嘿嘿,那小鸡巴可是被我在肚子上连抽了好几拳,涂什么都没用,不是无伤就是内伤,全看他扛不扛得住。
莫妮卡这美眉一进包厢就有股兴奋劲,我估计那是世面见得不开的缘故。
我瞧她望来望去的很是悠闲,我没客气,叫了她来帮我喷,她也乖巧,应了一声好就问我该怎么折腾。
我汗,敢情这美眉是第一次?
我拉着她往组合沙发上坐去,这沙发够大,坐十来人都行,就不知道花想容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家伙。
“你到那边去。”妻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朝莫妮卡指了指边上的阿雄,我算不到妻会这么直接就走了过来,花想容呢?
我见她这会正向孟虎说着话。
莫妮卡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表示,不满地应了声“哦”,身子并不见动作,却拿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瞄着妻。
看到她那神情我直想笑,这美眉前不久还想扁我,此刻就把我当成她宝贝啦?
在她的心里,我是一个可以令她老大低头的权势人物,在我的心里,她只是一个屄罢了,硬的时候捅几下,现在嘛……我笑笑,一巴掌拍在她腿上:“妮妮,去给你男朋友上药。”
莫妮卡扁扁嘴小声道:“什么男朋友,我才没有呢!”说话间,很不情愿地把喷雾剂送到我手上,悻悻然的起身而去。
妻也不在乎莫妮卡的眼神,只是用一种很轻佻的口气跟我说道:“超级高手啊,你哪里痛呢?”我不明白妻说这话的意思,只觉胸口一热,随口应道:“我啊,全身都痛呢!”
妻轻轻一笑,伸过一只纤纤玉手来,摸在了我的胸膛上,暖暖的、柔柔的。
接着这只小手从我手上拿走了喷雾剂,“跟我来。”妻的语调很冷淡,浑不似先前的暧昧。
原来她只是在莫妮卡面前显露出小爱的形象罢了,等莫妮卡一离开就恢复了常态,只是……哪一个才是真的她啊?
惴惴的忐忑中带着一份期待,我被妻牵着进入了洗手间。
妻回身掩上房门,打亮了壁灯,粉色的光芒映射出了眼前的一幕。
花想容这奢华的婊子!
偌大的洗手间里头有着音乐淋浴房,有大镜子的化妆柜子,有超大萤幕的液晶电视,林林总总,看得我好不羡慕。
突然,一首悠扬的萨克斯吹响,却是内嵌的音响环绕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