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还是那一副令人厌恶的笑脸,虽然他配得上“英俊”两字,但是我还是本能的觉得厌恶。
“酒!”
我觉得很渴,喉咙一阵阵的发干。
“月哥等等,我给你敲点冰下去。”
孟虎很利索地从烟盒中抽出根烟贪婪地点上,然后飞快地用冰凿子敲出几块碎冰,放进了我的酒杯中。
接着再一一往她们的酒杯中加冰,最后再一个个地斟满酒。
“呼,爽啊!”
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气,四仰八叉地一头躺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爽吗?
我怎么不觉得!
这就是吸食毒品后的飘然吗?
呵,可老子怎么还这么清醒!?
虽然不去想,但是却不能拒绝莫明的哀伤蔓延。
一边品尝着落寞的情绪一边感受着一股股热力透进四肢百骸,然后缓缓地往小腹涌去。
我鸡巴翘了,中了情毒后我的鸡巴依然很强势地翘了起来。
我开始怀疑那加了料的烟中含有催情的东西。
伸手抓起台几上的酒杯,轻轻摇了下,我就喝了。
对于酒,我向来干脆,不管是啤酒,白酒,红酒,还是其他的什么酒,我都一视同仁,那就是讨厌。
说不出那甜味有什么特别,只觉得一道热流顺着食道涌进体内后,开始向全身散发,并且渐渐地和之前在体内窜动地热流融汇成一处,愈加汹涌地在我血管里头激荡着。
“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妻突然转过来,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动人。
刚刚抽过的烟是否暗示着一出戏的序幕正在拉开?
既然你都执意变坏,那又何必再跳舞给我看呢?
我不傻,妻并不是单纯地想跳舞,她是在怜悯我或者说是想……提前补偿我。
我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却又隐隐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花想容又跳出来了,这女人真他妈是来捣乱的!
为什么她老是混乱称呼呢?
很好玩吗?
我还未表示什么,她已经直接翻到了我身上,然后像蛇一样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虽然只一下,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连衣裙内那种充满弹性的柔软,特别是掠过阴茎时,那紧绷有力的大腿和饱满的双峰。
只有三四秒的接触,我惊讶地发现我被她吸引住了,飘离的不仅是残留在身上馥郁的香水味,还有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