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会长,这只虫可是来故意挑事的啊!不能这么放过!”“罗伯会长,我们帮你报警吧!”罗伯被打到眼神发颤,淌着血的嘴唇哆哆嗦嗦,“不用叫虫来!把你们的手机放下,不准录视频!”他可不想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狼狈模样流传到星网上,这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奇大耻辱,他的虫生不能有任何污点。身后的雄虫纷纷打抱不平,雄虫相斗互殴的事情并不常见,雌虫才会为,财产,生活物资,配偶的稀缺而相互争夺,因此法律判得并不严苛,不会死刑,最严重的是下辈子关在精神力强制提取所,但是想想,哪只雄虫会放弃外面财富不愁的优渥生活,去故意挑衅滋事?傅晨光掐着罗伯的脖子,往上提溜,想让他尝尝窒息的感觉,加重手上的力度,罗伯双手扣住傅晨光青筋暴起的手腕,试图求饶:“咳咳咳,,,我们私下解决,你想要什么?”傅晨光看着满面红涨,下一秒就仿佛要断气一样,他松了一点力气,扭着罗伯,穿着坚硬皮鞋的脚一腿踹到后膝,罗伯甩飞地“噗通”双膝跪倒斐麟前面,“向斐麟道歉!你这只渣虫。”傅晨光在背后压着罗伯的头,倒在地上的斐麟站不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迷惘的目光和傅晨光对视。一只雄虫向一只雌虫跪下,这简直是惊天大耻辱,违背虫族社会的生存规则,要知道,在雄虫的认知里,从来就只有雌虫向他们下跪的份!本来还想偷偷录视频的雄虫讪讪地放下手机,要是罗伯知道自己这种视频被录下来,还不查出ip上门找上他啊!罗伯没有反抗,畏畏缩缩地快速且十分敷衍地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对不起。”罗伯直起膝盖,想站起来,下一秒被傅晨光按了回去,他很狂野地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什么了?大家都没听见。”“斐麟,对不起,听见了吧,行了吧。”傅晨光往前推,放开罗伯,“你记住我的话,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我不怕死,但是你怕。”说完,俯身,弯腰捞起斐麟,把他跨起来,背到身后,走出去,班托尔怕惹祸上身,趁着虫群混乱也跟着溜了出去。傅晨光边大步走回去,边偏头询问:“喂,斐麟,你还醒着吗?”没听见回答,傅晨光挽在身后的手,拍了拍斐麟,“我马上带你去医院。”近在耳畔,带热气的微弱声音钻进耳朵里,斐麟警告他:“你手摸哪里?”“嗯?哦哦,对不起,我太急了,没注意。”他这么一提醒,傅晨光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覆盖在斐麟的屁股上,他尴尬别扭地拿开了手,往上移动,耷拉放在他的背上。“别带我去医院,带我回别墅,雄虫可以找私虫医生□□,别说我真名,对医生说斐鹿就可以。”他没多问,傅晨光打开车门后座,往后先让斐麟坐到座位上,看着这个血淋淋的右肩,很自然地上手把他转过来,“你还是趴着吧,后背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了。”斐麟瞪了他一眼,大概是碍于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实在提不起骂虫的兴趣,乖乖地听了他的话,背身躺倒后座椅排上。————“您好!我是您用随叫随到app呼叫的私虫医生。”傅晨光透过大门针孔看了一眼,是一只雌虫,他特意在订单上备注了是给雌虫看病,拉开门,带着医生走上了二楼斐麟住的房间。看见斐麟的情况,这只雌虫医生脸上没有闪过一丝惊讶,看来不过是司空见惯,他把医疗箱放到床头柜上,傅晨光悉心地把他提来一个空凳子,之后站在一边看着。医生打开医疗箱,拿出钳子和剪刀,在此之前,扭头皱眉对傅晨光说:“这位先生,您可以先出去吗?”傅晨光莫名其妙,他只是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这只医虫未免有些冷漠,顺手带上门,“好,有事叫我,我在外面。”两只雌虫呆在一起比较方便,房间里的气氛也缓和下来,医虫先用剪刀斐麟身上已经被血肉粘固干涸的衬衫衣片,“会有点拉扯,忍一下。”“这是什么?”衣服被剪开,斐麟后背一凉,猜医虫应该是问右肩上发黑的深口,为了保密,他不能承认是自己拔下来的,只好委屈外面那只雄虫来背个黑锅:“医虫,这是他要求我去医院取下来的,你应该也能理解,刚刚结婚的雄虫一般需求都比较旺盛。”医虫把剪碎的血布丢在一旁,感同身受地替他埋怨,“看这房子这么新,也知道是新婚,说归说,但这伤口处理得非常不好,再慢就要感染到里面了,接下来会很疼,你忍着,以后别这么迁就你的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