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她下意识地往身旁摸索,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吓了一跳,燕玥楠懵懵懂懂地醒来,被李丹曦摸了头,见她目光灼灼:“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不用了。”李丹曦勉强说话,便捂着喉咙,刀割一样疼痛,声音也沙哑。
她还试着坐起来,但很快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又躺回去:“发生什么了?”
“你,你……”燕玥楠带着哭腔,“你去挑战……”
李丹曦听的断断续续,仍是一头雾水,便干脆说道:“我失忆了。”
燕玥楠被噎了一下:“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唐照月。”
燕玥楠手里的瓷杯玎珰一下摔在地上:“我是燕玥楠啊!”
她语速很快地追问道:“唐照月是谁?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是姑娘还是先生?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说她是我?”
李丹曦叹道:“确实是你。”
“她是谁?”
李丹曦被莫名其妙地质问噎了一口:“我的徒弟。”
“她欺师灭祖?”
“没有。”
“她嗜杀成性?”
“没有,”李丹曦有点无语,“为什么这么想?她是……”
她是……什么样的呢。
就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李丹曦的眼神变得柔和:“也许是我问心有愧。”
燕玥楠又哼了一声。
燕玥楠还是不满:“我就当你睡糊涂了。现在感觉还好吗?”
李丹曦躺在床上,她闭着眼,方才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体力,两人短暂地沉默片刻。
安静下来后,听到汩汩血流声,根本不用李丹曦回答,燕玥楠揭开被单看了,伤口在胸前,出血不见汹涌,却止不住,不多时就将被单濡湿。
“没事。”李丹曦仍然闭着眼睛,“我歇会儿就好。”
燕玥楠的声音微微颤抖:“止不住血……”
“鸣鸿刀自带业力,挥刀时没有砍到东西,我就会承担业力。”
李丹曦笑笑:“不用担心。”
她试着坐起身,但燕玥楠无声地落下眼泪,听到李丹曦叫她,微微歪头:“为什么?”
“你为什么……”
她没说下去,自己擦干眼泪,又恢复了平静:“抱歉。”
李丹曦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才应该道歉。”
——梦仙是冲着鸣鸿刀来着。
“我……”燕玥楠哭的更大声了,“你为什么要去上擂台?”
啊?这是什么展开?
李丹曦耐心地听下去,从燕玥楠的絮叨中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燕平淞之前看上的男子心怀不满,找上门来,要和李丹曦再战。
李丹曦虽然赢了,但是也受了重伤,那人说李丹曦在擂台中作弊,理应没有资格。
燕平淞?
李丹曦搜寻着记忆,和她对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