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煦看着他拿起相应单元格的线索看了两眼,面上不显任何,又抽出一张攻击功能牌,直接把他刚刚费尽力气才出发的棋子拍回了原位。
贺闻冬:“。。。。。。”
卧槽?
贺重春:“。。。。。。”
卧槽!
肖臻:“这。。。。。。”
唯一亮了下眼睛的是裴松沅。
蓝棋子被摆在了起始位置。
裴煦很无语,他转过头,一副“你玩得真脏”的表情看着霍应汀,谁知道后者直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说了别急,这不就去了吗?”
裴煦耳朵麻了一阵,看了他半天,扔出两个字:“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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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闻冬一群人都怕裴煦直接起身走了,但他们还是不太了解裴煦。
他只会越战越勇,从无退缩。
后面的几轮里,裴煦终于又千幸万苦地出动了,拿到了几张线索牌,并且后发制人地对某个宿敌用尽了攻击牌。
“抢夺两张功能牌。”
“停止一回合。”
“手牌全部变卖。”
“杀。”
“杀!”
手牌一张一张被面无表情的裴煦扔在霍应汀面前,噼啪作响,别人都以为裴煦在生气,但霍应汀看着裴煦越来越亮的眼底,心想,这人分明是杀红了眼,上头了。
裴煦对他喊出“杀”字的时候完全不像游戏前淡漠的样子,脸上的兴奋做不了假。
霍应汀被他缴走了所有手牌,老老实实地把快走了一圈的棋子拿回了初始位置。
“这么记仇?”霍应汀问他。
裴煦玩在兴头上没出声,只是抽空瞥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不然呢?
霍应汀哼笑。
贺重春的棋子率先走完了一圈,按照规定,同组玩家之间可以开始线索交换。
自由讨论时间,肖臻走到了裴煦身边蹲下,扶着他的把手,开始说自己的线索。
“弗兰克在七月六日晚上八点死亡,目击者肖恩和贝利七点半左右在一家影院门口见过他,当时弗兰克身边没有同行者,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时间往前推,另一目击者——炸鸡店的老板——在晚上六点左右见过弗兰克和另一个人来他的店里用餐,两人分开时有所争执。弗兰克当时带着手表,但手腕上有伤。”
“弗兰克是一位艺术家,但身负巨额债款,是在b市采风时遇害的。肖恩与被害者曾一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