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槿容听后,笑了笑,“你不必害怕我,我既然说了是跟阮氏为故交,那就肯定不会加害你。”冬梅点头,对其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而且从刚刚来看,这位小姐的做法实在让人不得不叫好,她心里高兴得不行。徐槿容看出她的心思来,继续问:“冬梅,你知道阮氏是如何死的吗?”如何死的?冬梅不敢确定自己知道的是不是真的,只是这件事跟赵孟婷和赵乙丹肯定有关系。她那日在院子里,听到夫人和赵氏两个聊着玉巷山庄的事。她也不懂这些,不过就这之后,阮氏便走了。而赵家人连个太医都不愿请过来,就直接断定她死了。“徐小姐,不瞒您说,奴婢怀疑夫人是被害死的。”冬梅说得有些紧张,声音越来越小。徐槿容当然知道自己的死因不简单,她继续问道:“为何这样说?”冬梅回答道:“赵二小姐说夫人是得病死的。可是夫人得没得病,奴婢当然比谁都清楚,好端端的得什么病。而且,夫人走之后,赵家都不请个太医来验验,就对外说夫人死了,奴婢觉得实在古怪。”徐槿容听到她这样一说,再联系到此前自己遇到的事,正经道:“会不会,是被人毒死的?”冬梅一惊,徐槿容想的跟她倒是很一致,但她只是猜测,也不敢到处说。“徐小姐,其实奴婢也这样想。当时赵二小姐端了碗香瓜来,奴婢觉得赵二小姐从未对夫人如此好过。这几日左想右想也觉得奇怪,而且当时赵大小姐和二小姐一口都没吃。奴婢收拾香瓜的时候,还剩了一大盘。”作者有话要说:翡翠:小姐,你好帅!爱死你啦!徐槿容:收获迷妹一枚嘿嘿!☆、离真相越来越近果然,她猜想的跟冬梅一致,一定是那盘香瓜。她这时忽然想起自己昏睡前最后一幕,赵乙丹跟赵孟婷二人在自己耳边问,阮妹妹当真睡着了。然后她就感到一阵指尖传来的刺痛。她们两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说……徐槿容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她连忙问冬梅:“冬梅,当时赵氏姐妹两人端了香瓜之后,阮氏是何反应?”冬梅回想起一月前的场景,说道:“当时夫人说有些困,就睡着了。结果没多久……”她忍不住簌簌落泪,抽泣道:“大概也就第二日一早,夫人就走了。”时间刚刚好,徐槿容和阮玉在同一日都被人毒死,所以她才会魂穿到这副身子上来。徐槿容眼神凝重,看着手中的茶久久不说话。翡翠见气氛不太好,从兜里掏出一张帕子给了冬梅,“冬梅姑娘,给。”冬梅也不没抬头,只道了几句谢谢,赶紧把自己的泪擦掉。“冬梅,那阮氏睡过去之后,赵氏姐妹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出来?”徐槿容问道。冬梅记得自己把香瓜收拾了,就只撞见赵氏姐妹一眼。“奴婢记得赵大姑娘拿着一张纸,但奴婢不知上面写了什么。”徐槿容认真听着,忽然觉得自己的答案多半得到了验证。不出意外,那张纸应该就是关系到玉巷山庄扩修铺面的契约。她贵为玉巷山庄的女主人,那么这一定要经过她本人的同意。而那阵刺痛,应该就是赵氏取她指头血,让她按下的手印。呵呵,当真是贪婪到如此地步了,连她死都不忘榨干她。徐槿容冷笑一声,把冬梅吓了一跳,她赶紧问道:“徐小姐,你没事吧?”徐槿容回过神来,对她说道:“冬梅,阮氏住的屋子,东西应该还没搬完吧?”她故意问道,因为那个最小的柜子里还放了赵明胜的东西,赵老太太应该还没扔。冬梅点点头。“之前阮氏跟我说过,她有地契放在屋子靠窗的那个小柜子里,我希望你能帮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对了,那个柜子的钥匙埋在院子第二棵桃花树下的,你稍微一翻,就应该能找到。”冬梅一愣,这徐槿容知道的可真还不少。不过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信任眼前这位女子,明明萍水相逢,却万般亲切。“好,徐小姐,我回去之后就找找。”“嗯,辛苦你了,三日之后,我再来找你。”徐槿容听了,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那样长久的凝视,让冬梅甚至觉得跟以前阮玉跟她聊天时的神情颇为相似。说完,徐槿容这时才想起自己在屋里写的那封信,于是将其拿出交到冬梅手上。“冬梅,这信你先拿好。回头记得给赵明胜,若是问起就说是一个女子交给你的,这女子穿的是一件鹅黄色外套,带着面纱,看不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