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程嘉树不解,“好像没人说过。”
靳言:“那我就是第一个人,你很像猫,对熟悉的人很黏,对陌生人排斥,也喜欢宅家,四处张望打量四周环境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可爱是用来形容男人的?程嘉树干笑两声,靳言又说:“你在我面前这样就好,别人那就算了,不值得。”
程嘉树说:“老板,你这是假酒喝多了,说胡话吗?”
靳言拿走程嘉树的水杯,嫌碍事,随后堵上程嘉树的嘴,没有一点预感,离开的时候不忘轻咬程嘉树的嘴唇,吓得程嘉树差点捂嘴,靳言说:“没怎么喝酒,单纯想和你说说话,谁知道你这么不解风情。”
后面的话没有责备,满是宠溺。甚至在靳言说完后,还替程嘉树整理头发。
程嘉树能说什么,以前他喝酒,出于对酒精不感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现在是靳言,明明酒量很好,每次喝完酒却借机调侃两下,逗程嘉树。
渐渐也习惯了,靳言这么不正经。
两人都洗完澡后,程嘉树躺在靳言腿上刷剧评,突然说:“靳言,我们要去看话剧吗?这个话剧貌似不错。”
靳言说:“确定要去?”
“怎么?”程嘉树说,“不好看吗?”
“不是,”靳言迟疑,“那就去,我定下周三晚上的票。”
程嘉树嗯一声,继续翻看剧评,靳言又说:“明天休息,你准备干什么?”
“在家收拾行李,”程嘉树说,“突然搬来这里,很多东西都没收拾,我喜欢一个人慢慢收拾东西,把这些东西摆放整齐归类。”
靳言摸摸他的脑袋:“你喜欢做什么酒做什么。”
程嘉树又说:“那你晚上能下厨给我做饭吗?”
靳言轻笑声:“还提要求起来了?”
“不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靳言说,“想吃什么菜,我让阿姨明天早上送来。”
“别了,”程嘉树说,“我自己去买,很久没逛过超市,去年公司发的购物卡还没用完。”
靳言:“也行。”
两人说会儿话亲一口,从刚开始害羞到最后都适应,程嘉树还会主动坐在靳言腿上,假意帮他揉腿,这个时候,靳言总会按住他的手,说:“今天不行,你自己也知道,别逗我。”
程嘉树附和两声:“确实不行。”
靳言又说:“程嘉树,你现在这样,当心真到了那天,我还得给你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