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敢问一句,你母妃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君如月瞧着两人没有恶意,可不知为何是年岁上计较,如实回答道“母妃乃是承安朝的平民百姓,被父皇出游看上,入住宫中……”
家事不需外人知,只是看两人如此在意母妃,君如月只说了一些外人知道的,对面两人脸色这才有些缓和。
四人相谈了一会儿,察觉出对方没有恶意,万随山抱拳,说“刚才多有得罪,望两位海涵。”
“万王爷不必多礼,这事也是我们考虑不周。”
万随山着急的说“两位既是药王谷的弟子,想必能看出我陛下身体欠安,可否请两位替我陛下看看。在下感激不尽。”
“王爷不必多礼,常听民间说陛下和王爷亲密无间,情同手足,今日看王爷神色焦急,果然传言非虚。”顿了顿说到“我两人就是受人之托为陛下的病而来。”
君如月一时想不明白,身边有何人和药王谷人有交情。看刚才二人一直纠结于年岁,难道与母妃有所关系。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可惜母妃在父皇仙去之后郁郁寡欢,没多久有跟随父皇去了。
君如月试探道,“托谁的情?”
应见画听见一愣,神情寂寥,眉眼中有些苦楚,艰难开口道“……我师伯”
“敢问你师伯姓甚名谁,我好去拜访感谢她老人家。”
“……”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鸟雀受惊飞起,凉亭中一片凄冷。
应思量神情愤恨,双手紧握。应见画看见摆了摆手,嘴唇嚅嗫道“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故人而已,不必上心,只是药王谷想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
看两人不想再说那位师伯,君如月道,“那劳烦您到时替我二人道谢,届时定会登门拜访,以还恩情。”
应见画笑容苦涩,“不必如此,陛下请将手腕露出,方便在下医治。”
搭上君如月的脉,应见画眉头紧锁,一时面露难色。
万随山担忧道,“如何?”
应见画叹了口气,轻声说“陛下主要积劳成疾,才落下病根。”
“那如何修养?”
应见画面色凝重,说“修养事小,主要这毒……”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彼此。
听见药王谷的人下此结论,那下毒之事肯定为真。药王谷没必要费此波折,只为离间。
万随山紧皱着眉头,身体有些微微发颤,自从认识君如月后,寸步不离,突然意识到这毒绝不会事近几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