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来了,如花呢?”洪予安不耐烦的打断,说着四处张望,说“怎么不见如花下来接我”说着攥老妈妈的衣襟,一副打人模样,恶狠狠说“是不是你让她陪别人了”说着攥紧拳头就要揍老妈妈。
“哎呦——”一拳打空,老妈妈赶紧躲起来,赔笑说“如花在楼上等着爷呢,不信爷去看看。”
“谅你不敢……嗝……”说着向后招呼“诸位好好玩,我先走了”说着威胁老妈妈“好好招待,让楼里最漂亮的姑娘好好伺候着”说着满身酒气的爬上楼。
老妈妈嫌弃的搓了搓衣角,眉头紧皱,一眼鄙夷不屑的看着洪予安去的方向,呸了一下,要不是看他人傻钱多,谁会看上他,傻子似的……
“如花——”洪予安刚打开门,就抱着如花温存了一会儿。
“公子这些天不见我,是不是忘了如花。”如花美貌的眼上划过泪水,常言道,美人落泪,无处不可怜。
洪予安赶忙安慰,说“这不是家里管的严,到时候,我把家里的悍妇母老虎休了,就把你迎进门”
“我只当你是哄我……说真的,你有没有想我”
如花娇俏迷人,搂着洪予安的腰身,求欢似的询问。
洪予安满脸横肉,色眯眯的拿起如花的手绢,红色的手绢就落到如花头上,给人平添几分诱惑。有美人在怀,洪予安心急难耐,抱着如花大喊一声洞房了,急急忙忙的把人往床上抱……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群不时发出喊叫声,茶馆人声鼎沸,万随山坐在茶馆二楼,看着对面的洪府,说“他可是个硬骨头,想要他脱层皮难于登天。”
对面人带着帷帽,从容的喝起茶水,闷声一笑“王爷无家人牵挂,自会不了解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常言道打蛇打七寸,方能制敌。这洪纪昌私下十分宠溺他小儿子,可惜他小儿子整日流连柳陌花街,说起来,身子都被掏空了。”
“如此看来,这不让洪纪昌老头子狠狠掉了层皮。”
“我心中有数,就是劳烦王爷出面,唱一出戏。”君如月扯下帷帽,露出绝美风姿。
“臣荣幸之至。”
“是你的荣幸,看着日头,过不来了一会儿好戏就登场了。”说完眼光冰冷的看着洪府大门。
夜幕降临,除了街边有几个醉醺醺的酒鬼四处晃荡着。
洪予安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走路摇摆不问,意识迷迷糊糊的,歪歪斜斜的倒在路边。
“起来,哪里来的酒鬼,挡着小爷的路了。”当初欧阳且微力挺君如盛,可惜九仞之积,犹亏一篑之功,现如今只能讨好君如月。
君如月深知牵制权术,刚得了一株大珊瑚,就赐给欧阳且微。
欧阳且微喝的伶仃大醉,进了马车就呼呼大睡起来,他儿子欧阳海就在旁边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