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坐在陈标子家的堂屋里使劲挠着头皮,不时抬头看看外面。
“虎哥,这火真不是你放的?”陈标子也看了看外面,刘麻子出去打探消息了。
“废话,要是真是我放的火,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可是,要真不是你放的,你回家就得了呗,警察也不会找到你头上来的,就是找到了,我们也会给你作证的。”
“作证,谁信你们啊,哎呀,这事是说不清楚了。”王老虎懊恼的说道。
“虎哥,虎哥,不好了,丁永昌带看人去你家了,好像是去找你的,怎么办?”这个时候,刘麻子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道。
王老虎一愣,这事还真是让他猜对了,不行,得马上走,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该去惹这个丁永昌,他娘的,这辈子都翻在他身上了。
“唉,看来我要出去躲躲了,这里是呆不住了,他们肯定还会找你们的,谁有钱,快给我点,我以后会加倍偿还你们的。”王老虎说道。
“虎哥,我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钱。”刘麻子说道。
“虎哥,我这里就剩下三百多,给你二百,我留一百给孩子买奶粉行不?陈标子见王老虎看向自己,连忙将家底都漏给王老虎了。
王老虎心里一叹,他妈的,还说要给老子作证呢,,连点跑路钱都不舍得给,这十几年的赌友,也就这交情了。
王老虎接过二百块钱,一句话没说,出门就窜进了夜幕里。
灯光下,一对并蒂莲花躺在被窝里,都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田鄂茹依偎在田清茹的怀里,她已经好久没有和二姐这么亲近了,经过了在山上和丁永昌的一阵厮杀,她现在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三妮,你真的打算和这个什么丁永昌继续下去”田清茹低声的说道,一只手抚弄着田鄂茹的满头秀发。
“是啊,算看清楚了,做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我要过自己的生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可是这要是被霍吕茂知道了,你还想不想活啊?”田清茹很担心的问道。
“别给我提他,二姐,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守寡,守活寡你懂不懂,你们倒是很好,两口子卿卿我我的,我呢,看看一个大男人一点用没有,你说我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
“唉,这件事我从没给别人说过,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个事是一次不如一次,现在直接就完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活寡妇,你懂吗,白天有工作还好说一点,到了晚上那种滋昧你能明白嘛,一晚一晚的睡不着觉,偏偏你身边还就躺着一个男人,这种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
“你是说霍吕茂废了?”
“不废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样了,我也没有办法,什么招都使了,我也死心了,我过我的日子,他过他的日子,我才三十岁啊,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守下去吗?”
“可是你毕竟是有家庭的呀,要是让他知道了,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所以你要帮我,把我调到海阳县城去,我先离开这里,那样慢慢的距离远了,到时候我就离婚。”
“离婚?你真的这么想和那个小屁孩结婚啊?”
“谁说要和他结婚了,我是说先离开霍吕茂,至于以后的再说吧,哎,刚才你说什么,小屁孩,呵呵,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丁铁柱吗?”
“为什么呀?”
“呵呵,我告诉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