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听风阁这个梁子,他朗月记下了。
三日时间,冷清凝都憩在鹤眠苑中。
合欢庭
“主子,殿下几天都宿在主君那里,您都不急吗?”
小安听其他下人说,殿下最是喜爱主君和听风阁那位,他也知道侍郎当中,殿下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家主子,上次好不容易殿下醉酒来了合欢庭,结果自家主子居然什么都没做?白白浪费了机会。
陆时逸神色淡然,着急?
府内所有人,陆时逸最忌惮的就是温言澈,不仅出身最高,相貌也是天下绝色,又颇有才名,殿下最是喜欢他。
这样的人,急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可没有跟温言澈对抗的资本,他认为,如果可以的话,加入到温言澈的阵营里比站在他敌对的一面更为妥当。
“小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静心沉稳,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毕竟是主君,是这府里的男主人,殿下多在鹤眠苑待几天也无妨,将来这府里都是他说了算,咱们最好与他把关系打好。”
没看黄历
小安不甘的问道:“主子,奴只是担心您,难道您就不想争取一下吗?至少主动一些。往鹤眠苑送点补品也好呀。”
至少让殿下知道还有您这么个人。
最后这话小安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可不敢说出来。
陆时逸明白小安的意思,小安虽没有明说,但下人们是怎么议论的,陆时逸也是知道一些的。
之前他去逛前院花园的时候正好听到有下人在议论府内的郎君们,谈论谁更受宠,自然,他是她们口中最不受宠的那个。
“你可听过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小安摇头。
“这是殿下在三国里写到的,意思是树木在山林中过分拔尖冒头,必会被大风所催折。”
“本贤若在此时冒头讨巧,主君那边定然会与我们隔阂。同样的,殿下如此喜欢主君,你会着急,其他人也会着急,你为何要做那出头鸟?”
小安恍然大悟:“原来郎君是在等有人先跳出来?郎君说要和主君交好…这就是最好的机会?奴知道了。”
陆时逸点点头:“一切才刚开始,皆未成定局,以后如何,事在人为,本贤心中有数,莫要着急。”
“是,郎君。”
…
这日早晨,冷清凝带着碧落白榆扶光上街,走进金器铺二楼准备挑几件首饰,缘分就是这么巧妙,上次说讨厌她的那几个小郎君正好也在。
冷清凝额头直突突,不是吧?这么巧?
忽然想起来之前发售了钮祜禄甄臻传,这次不会又要骂她了吧?难不成她又要社死一次?
转过头看了看白榆和扶光,他们显然也认出了几人。
冷清凝直呼无语:唉,出门没看黄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