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深坐在旁边抱着夏烟忱带出来的包耐心地等,这时夏槐璟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打赌不?”夏槐璟问。
“什么?”夏槐深是没心情跟夏槐璟玩这些游戏的。
然而夏槐璟却道:“赌绒绒哭不哭。”
夏槐深一听,立马来劲儿了。
这他可就有兴趣了!
“绒绒现在瞧着不像是会哭的样子。”夏槐深分析,“而且绒绒到家后好像还一次小珍珠都没掉过,是吗?我不太记得了。上次打雷被吓到也没哭。”
说起这个夏槐深就很是心疼。
夏槐璟笑笑,刚要开口,那头护士就拿着工具从里间走了出来。
绒绒定睛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好不容易才熊熊燃烧起来的气势瞬间蔫儿了几分。
【哈哈哈哈哈痛苦面具又要戴上了】
【别说绒绒了,我个二十岁的大学生都怕看到针管!】
【不行不行,晕针好难受】
“没关系的,不看就好。”夏烟忱让绒绒坐在自己腿上,捂住绒绒的眼睛将绒绒的脑袋往怀里塞。
“绒绒要勇敢。”绒绒其实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勇敢,总之先这样鼓励自己!
很快,一个冰冰凉凉的柔软触感在胳膊上游荡,绒绒小身子一抖,早已顾不上听爸爸说什么这是在消毒的话了,脸使劲往爸爸身上埋。
这个时候绒绒可安慰不了自己说什么“不怕不怕,只是打针针”这种话来了,他只觉得好恐怖,胳膊上的好冰,针针马上就要扎进来了,马上就、就要扎进来了……
扎进来了!
绒绒本来就紧张到夏烟忱怎么劝都不管用,身子紧绷的情况下疼痛更是加倍,绒绒身子一颤,心里又在默念一定不能哭,不然就不是乖小孩了,爸爸也不喜欢自己了。
此番情形下绒绒只好小声呜咽着静静等护士阿姨注射,直到耳边传来爸爸温柔的声音。
绒绒听到爸爸在关心自己:“还好吗?”
霎时,绒绒脑子里空了一下。
倏地,绒绒扁一下嘴,“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绒绒嗓音脆,哭得却不大声,情绪崩溃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就想挣扎,但被夏烟忱摁得死死的,一点也不能动弹。
绒绒好无助好绝望,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往外掉,夏烟忱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衣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