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笑呵呵:好诶,好诶……活儿太多,干不过来!纪晓北把先修房子的想法说了一遍。付季昌看向黑塔:“听到了不,先修房子!”黑塔:挖坑,打架我是熟手,修房子,我没学过。不过,看主子的脸色,他没敢说出来。马婆子她们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来,铺盖卷也卷了,锅碗瓢盆都盖了起来。黑塔悄悄挨近付季昌:“主子,我要先干什么?我不会修呀!”付季昌:“你不会?”黑塔使劲点头。“先上房吧!”付季昌提议。黑塔放了心,原来主子会,自己多虑了,我家主子就是多才多艺,深藏不露。黑塔看了看高高的房顶,担心地问:“主子,怎么上,没梯子!”付季昌戳了一下他笨重的大头说:“开动脑筋想办法,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黑塔小腹一阵酸胀,他哆哆嗦嗦地说:“主子,我想尿尿。”“懒驴拉磨屎尿多,快去。”两个人一起到了屋后的空地上,又往远处走了一段,直接进了小树林里。主仆两个并排站着,喷射……黑塔耷拉着脑袋,憋红了一张脸,唉声叹气。为何使出全身的力气就尿不过他呢?难道短小影响射程,可能是真的!娘的,这具身子光蹿个了,没顾上长有用的地方。还好,自己年龄小,努努力应该还有发展空间。主子比自己大一岁,哼!他的发展空间有限喽!付季昌拍了一下黑塔宽阔的后背,安抚道:“从小不都这样吗,我就不明白你为何不服气呢?”黑塔心不悦诚不服地跟在主子后面。付季昌轻巧跳跃上了房顶,黑塔紧随其后也上了房顶。马婆子在屋里收拾东西,只觉得房子忽悠了一下,吓得她抱着头就往外跑。“娘呀,房子要塌了……”纪晓北猛地从墙根站起来,用肩头顶住了摇摇欲坠的房子,好一会儿,那股剧烈的震动才过去。纪晓北暗自纳闷,怎么刚说要修房子,这房就要塌呀,真是奇怪了!黑塔的脸又红了,比轻功,他还是服气的,主子比他厉害。他上房悄无声息,自己上房,房就要塌呀!纪晓北后退了几步,往房顶上一看,两个男人像两头石狮子一样,矗立在房顶上。“会不会修房子,你们两个猴到房顶上干啥,差点把房给踩塌了,不会就赶紧给我滚下来。”纪晓北撸起袖子喊道。马婆子心神未定地看着蹲在房上的两个男人,面如土色,他们好像不太靠谱。房上的主仆两个你看我,我看你,互相问:“从哪里开始修起呢?”两个人摇摇头。“主子,可能需要先砍木头吧,你想呀,咱府里建房子,运了那么多的木材。”黑塔眼睛一亮说。付季昌点点头,对,先去砍树去。他后退两步,隐到房子的后部,确保院子里的人看不到自己,飞身下房。黑塔也飞身下房,房子又忽悠了一下,得亏了纪晓北眼疾手快,否则这祠堂就交代在他脚下了。“表姐,我们去准备一下工具,马上回来修房子!”腰子表弟胸有成竹地跨出了祠堂大门。黑塔风也似的跟在他身后,一转眼就不见了……马婆子胆战心惊地凑过来问:“晓北呀,腰子,不小幺他们两个能干嘛?实在不行就先别修了……”马婆子觉得,他们不修,房子估计能挺一段时间,修的话,可能马上就塌了,她们好不容易有了个家!“舅母,让他们试试吧!”马婆子这个焦心呀!一边忙活手里的活儿,一边朝房顶上看。纪晓北坐在门槛上,悠闲地嚼着毛根,眼睛看向祠堂外面,二丫怎么还不来,编几个手链这么半天,还是心高气傲不想来呀。过了好半天,天都要黑了,付季昌主仆还没有回来。纪晓北靠着门框,都睡醒一觉了。难道不堪重托,偷偷逃跑了?正想着呢,就看到一根大腿粗的木头直直地挺进了院子。仔细一看,木头下面是一脸汗水的黑塔。后面还跟着一根比这个还粗,行走的木头。付季昌一脸的笑意,第一步采木头,终于完成了。这可是他们两个在山上找的,最笔直的两棵树。纪晓北:tnd,活脱脱两个伐木工。她真想问,小强强木材卖到哪里去?砰砰,两声,两根木头放到了地上。“你们打算盖房子?”纪晓北盯着木头质问。“不,我们修房子,这是第一步计划采木头……”纪晓北对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了兴趣,别指望他们了!“海峡,你去荒地里把树根叔请过来!”纪晓北对马海峡说。幸灾乐祸看热闹的马海峡,冲小幺挤眉弄眼了一会儿,才跑出去了。专业的事得交给专业的人做。树根过来之后,看到两根粗圆木,笑呵呵地说:“没关系的,这个也可以用上,你家的驴棚不是塌了嘛?天热了,给驴搭个棚子遮阳正好。”树根看了房子的状况,房顶门窗都要修一下,他去拉黄土和泥,再去弄些碎草掺到里面。付季昌虚心地过来旁听,还问了些问题,跟着树根出去了。修房子的事交给树根,她放心多了。天快黑了,二丫也没把手链送过来。纪晓北没放在心上,人各有志,她不干就算了。海峡娘她们一天的工作也结束了,把东西收拾好,大妮儿和明儿就各自回家了。自从小七来了,晓花就不进家了,整天在外面跑。小七忙着编手链的时候,晓花就和铁蛋铁球他们在地里捉虫。家里有了五只母鸡,她的任务就是给她们捉虫吃。小七下工了,晓花就跑去和小七玩,总之就是不进家。纪晓北回到家,晓菊和林氏在灶屋里忙着做饭。黑塔吭哧吭哧地劈柴,石头给纪德才刷毛喂草。付季昌坐在墙根处百无聊赖的抠手指,见到林氏过来了,忙低了头。马德彪呼哧呼哧地打着响鼻,他看了马德彪一眼,站起身说:“我去放驴!”:()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