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同龄人中不错的钢琴演奏者,虽说算不上『钢琴家』,因为自知没那个天赋,但是从五岁开始,我就经历了多年的严格训练,而妈妈就是我的专职钢琴教师。
妈妈一直以来就是全职的家庭主妇,长年靠开设钢琴辅导课来贴补家用。
参加钢琴班的学生大多来自我们同一个教区,每年都能招到一批新的学生。
这些年来,我看着妈妈教导着这些孩子们,从开始对钢琴一无所知的初学者,到毕业时钢琴技巧都能超过他们的老师。
我们经常去教堂参加学生们的钢琴独奏会,观赏妈妈的学生们用超凡的钢琴技巧愉悦大家的身心。
妈妈总是说我的潜力超过她曾经教过的所有学生。
但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几乎要放弃钢琴练习了,整天沉迷于在朋友汽车后座上发现的人生中那些特别的乐趣。
而妈妈反而更加鼓励着我不要轻易放弃钢琴。
我不得不说,是一些特别的激励让我坚持在钢琴练习中,而不是妈妈那些热切的劝诫。
当她坐在我身边的琴凳上时,她紧贴着我腿畔的宽松裙摆下大腿的热度,弹奏时无意间碰触到她柔软的胸部,都是把我拴在钢琴前的原因。
妈妈弹琴总是穿着她教学时最喜欢穿的白色丝质衬衫,我时常主动推脱掉和朋友出去玩的机会,因为我实在无法放弃跟妈妈一起练习钢琴。
那些钢琴练习中暗自酝酿的无法察觉的旖旎氛围,总是能为缺乏肉体刺激的我,在深夜独自天马行空的性幻想中,提供丰富的营养和内容。
在想象中,我从妈妈宽松白衬衣的缝隙中投下深深地一瞥,而我手已经偷偷伸进裙摆里享受那种战栗的兴奋,亦或是她用白皙修长的手指环握着我肉棒的触感,用细腻丝滑的触摸,把我送上幸福眩晕的快乐顶峰,尽管实际上是我自己撸着肉棒,激射出灼热的白色粘液。
我确信妈妈把大腿贴在我腿侧,或者无意间触碰到胸部,都是她无意间的行为。
就像她在琴凳上调整姿势时,会习惯性地掀起裙摆,露出一截白皙圆润的大腿。
或者每当她想表达自己观点时,会下意识地用她柔软的手指碰触我的手臂。
但是这些小动作似乎都是从今年开始的,而之前却从来没有发生过。
高中毕业后,我在大学里申请了音乐专业,妈妈还是对我的钢琴技巧不够满意,希望我能尽量抓紧时间练习,以追赶上开学后钢琴课的进度。
而我还忙着打暑期短工,妈妈整个夏天也是非常忙累,因为这个暑假,她的钢琴培训班里招了更多的学生,都是些被父母逼着参加暑期钢琴补习班的学生。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夏天快要结束,在我离开家去大学报到之前,妈妈留给我的那些回忆,为我接下来的四个月的性幻想提供了丰富的内容。
一天妈妈和爸爸准备出去参加聚会,同往常一样,在一番刻意打扮之后,妈妈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出门,而爸爸还在拖拖拉拉的磨蹭。
妈妈催着爸爸上楼收拾,然后带着些许恼怒转向我,拖着我的的手带到钢琴边。
“唉,那个人,”她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弹个曲子来舒缓一下烦躁的情绪吧。”
我坐在琴凳的一头,妈妈从我身边绕过坐在我旁边。
她今晚的裙子很紧身,坐下来似乎有些困难,于是她用手指捏着裙摆的面料向上拉了拉,然后款款坐下。
我很高兴看着裙摆拉到膝盖上面,然后一寸寸升高,直到尼龙丝袜的袜边露了出来。
妈妈坐下后开始翻着立在面前钢琴上的曲谱,而我的目光却一直瞄着她裙摆和袜边之间的那截大腿,两个黑色的袜带夹在尼龙丝袜宽边上,将消失在暗色裙摆中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滑腻。
妈妈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曲子来纾解因为爸爸产生的烦躁情绪,来回翻弄着几本曲谱,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段适合的钢琴曲。
我却对此混不在意,注意力始终放在她的吊袜带上,或者更准确的说,始终是她大腿间的圣洁之地。
“你专注点儿,乔。”妈妈提醒着我,一只手已经搭在琴键上准备好了,我也把双手放在琴键上,满心不愿意地把目光从她两腿间收了回来。
“你还记得这个曲子吗?”她问道。
我点了点头和妈妈一起弹奏了起来。
我们不得不起了两次头,因为我的手指弹错了键子,但是妈妈很有耐心,微笑着看着我,等着一起重新开始。
这首曲子其实我很熟悉,早就烂熟于心,是一段双人合奏,我这部分只是些和声,只需要随着妈妈的领奏跟着弹就好。
很快我的眼神不时在琴键和妈妈双腿上的绝对领域间来回逡巡,妈妈的一只脚踏着钢琴的音阶踏板,双腿间的距离随着不时的踩踏而向两侧分开。
我对谱子上的那排高音符号满心感激,因为妈妈演奏它们的时候,一只脚高高抬起落下,而不是微微挨着踏板踩下。
可能因为此时她穿着高跟鞋,这种动作与以往也有些许差别,随着动作不断地重复,紧绷的裙摆也逐渐向腿根滑落的更多。
快到曲终时,妈妈弹奏地更加热情,一抹黑色丝质衣料从裙摆下完全露了出来,那是她的内裤。
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这条狭长的黑色丝料下的隆起,也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它似乎渴望摆脱紧固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