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掀开她的裙子,把内裤扒到膝盖上,手指重新伸进了她的肉洞,妈妈一边享受着我的爱抚,一边吞吐着我的肉棒,时而停下来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然后又把肉棒齐根吞下,嘴唇贴着我的阴毛,紧裹着棒子的根部。
妈妈似乎很喜欢我的手指同时从前后两个方向抚摸阴户,特别是当前面的手指在阴蒂上快速频繁的拨弄时,几根手指从后面插入肉洞里时快时慢地抽动,就特别让她兴奋。
当妈妈再一次尽根吞入肉棒又慢慢吐出硕大的龟头后,我手上的力道让她彻底软塌着趴伏在我的大腿上,口鼻则直接埋入到草坪里面,不住地喘息。
我只好侧过一点儿,手臂圈过她的身子,以便能更加用力地攻击她淫水淋漓的蜜穴,妈妈跪在草坪上,脸偏向一旁,屁股高高撅起,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不过谢天谢地,当妈妈高潮汹涌而至时,她把脸又埋入到草坪里,封住了喉中发出的高昂悲鸣,不然即便是这处选址隐蔽的花架,也挡不住妈妈高潮时发出的尖锐嘶喊声。
花架下的母子欢愉从此就成了我们的日常。
妈妈甚至允许我在那里给她拍一些私人照片。
这让我们两个人都非常的兴奋,然后……
呵呵,你懂得。
于是我也有了一整套妈妈的私照,大部分都是妈妈美丽小穴的特写,一些是她的脸埋在草坪里,肥臀高高向我撅起,还有些是她仰面躺在地上,赤裸着下身,双腿向我分开,脸上还带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我如今幸福的如同妈妈豢养的小奶狗,甚至都忘记了妈妈还没让我肏过她。
不过也是因为我没有再强求跟妈妈交欢,我还不能确定妈妈的心意,虽然我们两人的亲昵行为已经越线了十万八千里,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她始终没有给我这方面的暗示。
当我意识到还没有采取主动试探是个严重的疏忽时,已经有些太晚了。
独奏会就在第二天,周六的晚上举行。
周五夜里,我们再次进行了一次完整的彩排。
我们两人都穿着正式的礼服,把三首曲子都完整地弹了两遍。
信不信由你,我和妈妈都沉浸在音乐的氛围之中,心无旁骛。
彩排结束,我们来到爸爸面前谢幕致意。然后一起喝了杯舒缓的红茶就早早休息了。爬到床上我就昏睡了过去,实在是练得太累了。
周六白天我们再没有练习,这也是妈妈的一个小迷信。
妈妈在后院打理着花园,我则开车跑出去兜了大半天的风。
简单的晚餐过后,我们全家换好衣服,一起开车去了教堂。
毋庸置疑,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虽然这么说有点自夸的意思。
尽管表演结束时夜已经深了,可是观众们还是央求着再来一曲,这在教区的钢琴独奏会上是前所未闻的。
观众的热情实难推辞,于是我和妈妈答应了大家的要求,把之前练过较难的一个短乐章作为附加演出奉献给大家。
这首技巧繁复的曲子被我们演绎的同样完美,观众们都被高超的演奏技巧和优美大气的音乐给震慑住了,曲终之后纷纷起立鼓掌致意。
当我们接受了大家的赞美,最终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午夜时分。全家一起又喝了一杯红茶,轻松地聊了一会儿之后,就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