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药喝了。”安陵容顺从地张开嘴,将药汁咽下,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让她不禁微微蹙眉。胤禛见状,心疼地用手拭去她嘴角残留的药渍,柔声道:“良药苦口,容儿乖。”说着,又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安陵容喝完药,胤禛便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温软的身子,仿佛世间一切烦扰都烟消云散。“朕今日有些乏了。”他低声道,将头埋在安陵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安陵容柔顺地靠在他怀里,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后背。他叹了口气,道:“年羹尧居功自傲,朕不得不防。至于甄远道……”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罪有应得!”安陵容察觉到胤禛语气中的狠厉,心中一颤,她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皇上,臣妾知道您心中烦闷,但还请以龙体为重。甄大人之事,既然已尘埃落定,便不必再为此劳心伤神。”胤禛在她颈窝蹭了蹭,闷声道:“容儿,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朕有你,真是三生有幸。”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只是有些人,朕绝不会轻易放过。”安陵容听出他话中有话,心中隐隐不安,却不敢多问。她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服侍他躺下,又为他掖好被角,柔声道:“夜深了,皇上早些歇息吧。”胤禛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道:“容儿,陪朕说说话。”安陵容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诉说着朝堂上的烦心事,时不时地柔声安慰几句。她知道,胤禛虽然表面上冷酷无情,但内心深处也有着脆弱的一面,而她,就是他唯一的港湾。“朕要让甄远道,死得悄无声息。”胤禛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安陵容心头一跳,她知道,胤禛是真的动了杀心。甄嬛的韧性远远超出胤禛的预料,被贬至华妃处,他以为她活不过三个月。然而,她不仅顽强地活了下来,甚至还与华妃联手,这让他感到意外和一丝不安。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能力和手段。……皇上耦合孕症的消息也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宫里宫外顿时流言四起。起初只是宫女太监们私底下的窃窃私语,后来便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最后竟演变成了各种荒诞不经的版本。胤禛的耳畔似乎萦绕着那些窃窃私语,像蚊蝇般嗡嗡作响,扰得他心烦意乱。他猛地睁开眼,安陵容温软的身子正依偎在他身旁,睡得香甜。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怒火稍稍平息了些。“皇上,您醒了?”安陵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柔声问道。胤禛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吵醒你了?朕只是做了个噩梦。”“什么噩梦?”安陵容关切地问道,伸手环住他的腰。胤禛苦笑一声:“朕梦见那些大臣,都在嘲笑朕……”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安陵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下巴,柔声道:“皇上,您不必在意那些流言蜚语。臣妾相信,您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容儿,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胤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朕有你,真好。”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安陵容身上的馨香让他感到安心。可那些大臣的嘲笑,却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让他难以释怀。第二日早朝,胤禛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们汇报政务。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努力维持着帝王的威严。“皇上,臣听闻民间流言四起,皆是对皇上龙体抱恙之事议论纷纷,长此以往,恐有损圣誉啊。”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胤禛冷哼一声:“哦?那爱卿有何高见?”老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臣以为,皇上应尽快辟谣,以正视听。不如,让太医对外公布皇上的身体状况,也好让百姓安心。”“荒唐!”胤禛猛地拍了一下龙椅扶手,“朕的身体状况,岂容他人置喙!那些散播谣言之人,该当何罪?”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怒了龙颜。“皇上息怒。”另一个大臣站出来打圆场。“皇上龙体安康,乃我大清之幸!况且,皇上与俪贵妃娘娘伉俪情深,琴瑟和鸣,此乃祥瑞之兆,足以粉碎一切谣言!”这位大臣说得唾沫横飞,仿佛亲眼目睹了胤禛与甄嬛如何“琴瑟和鸣”一般。胤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胤禛的嘴角咧开,像偷吃了蜜糖的狐狸,心情愉悦地问道:“爱卿所言极是,朕与俪贵妃琴瑟和鸣,子嗣绵延,何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他故意将“俪贵妃”三个字咬得极重,眼神扫过底下跪着的大臣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众臣心领神会,立刻山呼海啸般地歌颂起帝后情深,仿佛刚才提议辟谣的老臣不存在一般。那老臣脸色涨红,却又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跟着众人一起歌功颂德。一时间,朝堂之上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如同潮水般涌向胤禛。有人夸赞胤禛英明神武,堪比尧舜;有人赞美俪贵妃贤良淑德,母仪天下;更有人将帝后二人比作天上的神仙眷侣,下凡拯救黎民百姓。胤禛听得龙心大悦,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和容儿的孩子将来会是何等的聪慧过人,定能继承大统,开创盛世。那先前谏言的老臣,此刻也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堆笑地附和道:“皇上与俪贵妃娘娘真乃天作之合!想那凤凰于飞,和鸣锵锵,便是如此景象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胤禛的脸色,见他如此受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及时改了口风。:()综影视之男神心头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