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荀禾半信半疑,讽刺道:“你说了半天,意思无非就是抱怨娘错怪了你的心肝宝贝吧!”
“孩儿不敢。”司马绍连忙恭谨回道。
“嗯,就算你是喝多了,你也只有跟她过夜的时候,才会喝那么多酒。”荀禾沉吟道,随后命令道:“为了要你引以为戒,从今天起,到中秋节之前,都不准你找她侍寝!”
“娘!”司马绍试图求情道:“这样要隔一个多月呀,未免太久了!”
“一个多月哪能算久?”荀禾驳斥道:“你真是迷她迷得昏了头!不能再没有节制!你若是眼中还有亲娘,就要乖乖听亲娘的话!”
“是!”司马绍再也难以申辩,无可奈何答应了。
此后一个多月,司马绍与宋禕天天都在算日子,期待中秋(阳历九月八日)相会。两人苦熬相思,终于熬到了中秋节宫廷晚宴。司马绍内心急切想和禕禕独处,表面却假装镇定,照常谈笑风生。
中秋晚宴结束后,司马绍随侍母亲回建安殿。宋禕也跟在后面,返回她寄居的建安殿。司马绍故意陪母亲到建安殿后院凉亭内对坐,一边赏月、一边长谈,直到母亲睏了,进房去就寝了,司马绍才去敲宋禕的房门。
宋禕才开门,两人才照面,司马绍就低喊:“我们走吧!”
“走?”宋禕诧问:“皇上不要在这儿过夜?”
“每次在建安殿过夜,你总怕吵醒朕的母亲,难免不尽兴。”司马绍坦白答道:“我们太久没见了,今夜一定要玩得过癮!何况,今夜还是中秋夜呢!我们跟去年中秋一样,到华林东阁顶楼去共赏满月吧!“
于是,宋禕点了点头,就放轻了脚步,让司马绍牵着手,跟随他悄悄走出了建安殿,乘上了类似后世人力车的宫輦。司马绍把宋禕放到膝上,一路抱着,前往华林东阁。
到了华林东阁西侧门口,司马绍就把宋禕抱下车。本来他打算直接把宋禕抱上顶楼,但宋禕唯恐那会太耗体力,悄声以耳语提出了顾虑。
“嗯,节省一点体力也好,待会才有更多精力来疼你。”司马绍含笑回道,就把宋禕放下地,改为牵着她的纤手,一同登楼。
两人刚到顶楼并无隔间的宽敞厅房,宋禕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银壶、一隻银杯。她自然而然伸手指着,脱口问道:“那是不是一壶酒?”
“是呀!”司马绍含笑答道:“就是上次朕喝多了的鹿茸酒。因为你不爱喝,所以叫人只拿了一隻杯子来。“
“请皇上别再喝鹿茸酒了吧!”宋禕婉言劝道:“上次皇上就是喝了鹿茸酒,第二天早晨才起不来,没能上早朝。想必这种鹿茸酒很烈呀,还是不喝为妙。”
“上次是在七夕,第二天不是休沐日,理应早起,睡过头了当然不对,而明天则是中秋假日后补假一天,不必上早朝,即使晚起也无妨啊!”司马绍反驳道。
“虽然皇上明天不用上早朝,喝醉了就多睡一睡也无所谓,但问题是,这种酒太烈,只怕会伤身。”宋禕宛转提出了顾虑。
“朕知道,你是为朕的健康着想。”司马绍莞尔一笑,温存回道:“你放心!朕查过医书,查到了鹿茸酒并不是一般的酒,而能养血助阳,乃是上等补品。难怪上次朕喝了以后,再临幸你,感觉精力特别充沛!所以今夜才想要再来补一补啊!“
宋禕听司马绍谈起了他的七夕雄风,难免触动记忆,念及那一夜有多么狂野!宋禕不禁羞红了脸,赧然垂睫。
司马绍眼看宋禕娇羞的模样迷人,越发放胆调笑道:“你要是担心朕喝得过量,那倒有个办法,这样吧!你去把靠墙放的那一卷芦苇凉席打开,铺到靠窗的地上,然后你躺上去,朕就把鹿茸酒洒到你身上,接下来呢,朕时而望一望窗外的满月,时而舔一舔你身上的鹿茸酒。那舔进去的酒量必然很少,就不会喝太多啦!”
宋禕听得更加羞窘,简直抬不起头来。然而,她再也找不出諫阻的理由,就照做了。结果,在盈窗的银白色月光照耀下,鹿茸酒洒在宋禕染了胭脂红的乳晕上,红艷欲滴,格外诱人!司马绍拼命吸吮,引发宋禕娇声狂喊!两人一致掀起了无数激情巨浪,高峰迭起…
次日天亮后,司马绍不但无法早起,而且到了中午仍不肯起床,也不让禕禕起床。他一边抱着心爱的禕禕,一边呼叫宫女们去御厨房点菜,把午膳送到华林东阁顶楼,并且再拿一壶鹿茸酒来。
用午膳时,司马绍不顾宋禕劝阻,连喝了三杯鹿茸酒。其中庾亮偷加的药物在半个时辰(一小时)之内就开始发挥刺激作用,促使司马绍在下午一次接一次拼命衝浪,直到有一名宫女叩响了华林东阁顶楼的房门,隔门通报建安君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