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讨厌津野了?”
“津野。”
晓的鼻头上堆起了皱纹,一下沉默了下来。
“工作,不带他。紧急工作,也不带。所以。”
“怪不得觉得那家伙最近都怪怪的……”
“晓,跟津野,不说话,不好。”
阿尔刚刚说完,晓就梆的一声合上了正在读的书。
“那里是工作的地方吧!又不是玩,说那么多没用的话干什么!”
“不是的,不对。不说话,心情就,看不到了。”
晓什么话也不说,站了起来。阿尔说自己还不想睡,可是他却啪地关掉了房间里的开关,躺上了床去。
这简直就是小孩子闹别扭嘛,阿尔看得呆掉,可是他也不敢再打开电汀,只好在黑暗里摸索着换好了睡衣。
“晓。”
晓面对着墙壁,团成了一团。他明明还没有睡,但就是不回答。
“我,不道歉。我没有错。”
月光越过窗帘,朦朦胧胧地照出了晓乌黑的头发。
“可是,我不想,被你讨厌。”
阿尔碰了碰他的头,感觉得到晓哆嗦了一下。在黑暗之中,阿尔就好像变成蝙蝠那时一样好像个对妈妈撒娇的小孩子似的,用鼻尖磨蹭着晓的脸颊。
第二天,阿尔趴在来接自己的忽滑谷肩膀上,前往杀人事件的现场。
忽滑谷是坐车来的,可是开车的司机却不是忽滑谷,而是个比忽滑谷还更年轻的男人。他个子高大强壮,但是看整体轮廓还是有细腻的感觉。头发很短,眉毛又黑又粗,很有男子气概。跟他比起来,忽滑谷的氛围就要柔和得多了,如果硬要说偏向哪一边的话,那么应该说是女性化吧。
年轻男人注意到了趴在忽滑谷肩膀上的阿尔,开车的时候时不时就往这边瞟上几眼。
“忽滑谷先生。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奇怪了,你肩膀上的是蝙蝠吗?”
“是啊。”
“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要去现场吗?”
“这只蝙蝠是我特意向朋友借来的。它的鼻子非常灵,所以我想带它到现场去,像警犬似的追踪一下血迹看着。”
年轻男人窗向着前方,一时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