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很好的隐藏和克制。
他倒是好奇,陆砚能压着那头“狼”多久。
思绪飘的远了,梁京远强迫自己回神,盯着温也的胳膊端详了半天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轻微过敏,擦点过敏药就行,如果想快点恢复,就要打个吊针了。”
温也温和地笑了笑:“谢谢,有药效快一点的药膏吗?”梁京远道:“有,一日三次,配合口服药,大概三四天就能恢复,不过要忌口。”
“好。”
梁京远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递给温也:“你应该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为什么还要吃?”这问题把温也问住了。
为什么吃……当然是因为她没权利拒绝金主给的东西。
“忘了,以后会注意。”
温也说道。
梁京远不大相信这个理由,不过也没多问,又叮嘱了几句忌口的食物,就拎着药箱走了。
临出门,沙发上的男人也没给过他一个正眼。
梁京远“啧”了声,摸了摸鼻子。
突然有种自己是被人用完就扔的被渣感。
温也把门关上,拿着药膏走到陆砚身边坐下,像只乖顺的小兔子,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
陆砚自始至终都在翻阅平板里的文件,没抬过头。
温也还没忘记今晚的目的,她把药膏涂完,去洗了个手又坐了回来,讨好地问:“陆砚,我能要关于红安基金会的一手资料吗。”
陆砚终于抬眸,愿意施舍给温也一个眼神:“还没表现,就想要奖励?”温也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表现”,总不能她真的要去脱了衣服勾引陆砚吧,昨天才做过,她的身体真有点吃不消。
她索性挑明了:“你带我去,不就是想利用我把红安基金会的事曝光出来吗。”
“还不算太笨。”
陆砚低笑了声,伸手把温也抱进怀里,像逗猫一样逗弄着她的身体:“所以跑的那么快?”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温也瞬间偃旗息鼓。
她从酒局里溜的那么爽快,就是怕万一红安基金会真的有问题,到时候从她这里曝光,那李健安顾常东他们一定会觉得是她那晚泄露消息。
得罪李建安事小,顾常东可不是好惹的。
就算温也要拿红安基金会做第一期节目,也不能让这场酒局把自己陷住。
温也不说话了,陆砚反倒来了兴致:“知道薛凝吗?”
:挡枪
“知道薛凝吗?”“知道。”
温也眸色黯了黯。
应该说做新闻这一行,没人不认识薛凝。
她曾经是一名战地记者,天赋和胆识以及敏锐的洞察力,据说薛凝当年只身在大炮中临危不乱地完成整个报道。
当时大炮射程离薛凝只有几公里的距离,但凡那炮弹歪点儿,薛凝就被炸成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