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即止,亲完一圈,温也耳根早已绯红一片。
温也微微颤抖着指尖想要去解开男人的衣扣,或许是第一次,太过紧张而导致动作生硬,来回解了几次都不得无门。
男人似笑非笑地睨她,明明是被撩拨的主角,却坐怀不乱,像是一位事不关己的看客。
温也逐渐不耐烦起来,手上一使劲,想要直接把扣子扯下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这就没耐心了?”声音很低,嗓子里像是装了一架鼓风琴,震的人耳朵酥酥麻麻。
隔得近,伴随着轻浅的呼吸声,听在耳边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
温也心脏漏跳一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想要继续下一步,门铃声忽然响起。
温也做贼心虚,条件反射地从陆砚身上跳下来,快速整理好衣衫,忽略了男人唇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时间太晚,佣人已经去了后院,客厅里就温也和陆砚两个人。
开门的自然是温也。
梁京远视线和屋内的女人碰上,不由得一愣。
陆九爷的家里出现女人,还真是新鲜事!“你好,我是陆砚的家庭医生。”
梁京远笑呵呵地打招呼,目光掠过温也红肿的手臂:“你这是食物过敏吧。”
温也让出一个位置给人进来:“是,这么晚了麻烦你了。”
梁京远一边放置医药箱,一边和沙发上的陆砚问好:“九爷。”
“嗯。”
陆砚淡淡地应了声:“帮她看看。”
梁京远道了声好,便朝温也说道:“方便看下手臂吗?”没等温也说话,就听到陆砚平淡无波的声音。
“不要碰她,就这么看。”
梁京远额头冒起了黑线,哪有病人不让碰的?但他陆九爷的吩咐,一般人哪敢违背。
外界只道陆砚斯文有礼,秉性上等。
可梁京远在陆家当了八年的家庭医生,对陆砚的脾性多少也摸透了一些。
这人说一不二,明面上好似对谁都一派绅士作风,实际上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主。
梁京远当年第一次来陆家,就是救治这位爷,当时的陆砚还只有十九岁,瞒着家里去地下打黑拳,赢了当时的地下拳王泰诺,下台时自己也离半死不远了。
他还记得陆砚当时的眼神。
少年满身是血,连发丝都透露着张扬不羁,血红的眼睛偏执狠戾,活脱脱一个小狼崽子。
治好之后便被陆家送去了国,并且严令禁止陆砚再去打黑拳,几年后再回来,便是京北人人称赞的陆家九爷。
梁京远当时还真以为陆砚变了脾性,但后来这两年在陆家,光是看他解决陆家那众多的旁支亲系,以及从他大伯和两位堂哥手里夺权。
手段狠绝,不留情面。
梁京远就知道,这个男人依旧是头狼,骨子里疯狂而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