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梧跟着捏起,“对,方便带着。”
听到这里,傅庭肆原本带着笑的眉眼瞬间敛起。
数十件精致的礼物,这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灰粉相间的牛皮小马挂饰放入礼盒堆里几乎都要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可她却喜欢。
他清晰记得,这件是赠品。
到底是方便带着,还是方便带走?
似是受情绪感染,陶青梧抬头望向他,眼里的迷茫显然是在好奇。
他收回思绪,目光直直地迎上她,登时探身过去衔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又狠又痛的吻,陶青梧几近要承受不住嘤出声来。
傅庭肆毫不克制,咬完又去搅动她的舌尖。
扣在下巴的手挪动到陶青梧的后腰,下一瞬就被托着抱了起来。
突然腾空,她下意识攀紧了傅庭肆的肩,借力不让自己往下掉。
她呜咽一声,“我。。。。。。唔。。。。。。还没看够。”
傅庭肆改咬她的耳朵,“乖乖待着,每一年冬天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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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雪断断续续下到初五才停,太阳终于探出,温暖的光线穿透厚重的云层,使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了明媚的金黄色里。
这几天陶青梧几乎日日都窝在公寓里,期间傅庭肆倒是出去过一次,直到入了夜才回来,还很反常地宿在了客房。
自除夕夜两个人同床共枕过一次后,之后便夜夜宿在一起。
陶青梧醒来后没看到人,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日晌午,陶青梧倚在沙发上看书,而傅庭肆则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前忙工作。
两个人偶尔会交流几句,反倒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临近饭点前,傅庭肆刚打算问陶青梧中午想吃些什么,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振动声打断了。
陶青梧放下书接电话,两道细长精致的眉因为愉悦的心情而轻抬了好几下。
收了线,她就从沙发上起身,趿着拖鞋边往衣帽间走边说:“傅先生,我要出去一下。”
“去哪儿?”傅庭肆摘下眼镜,按了按酸痛的太阳穴。
陶青梧随手拿了套衣服,换完才出来回他,“方方约我吃饭,就在附近,我会很快回来。”
方方?
他依稀记得这个称呼之前好像在秋音桐那里听过,便没再多问,而是说了句,“没事,不用着急,玩得开心。”
嘴上爽快,可陶青梧前脚刚踏进电梯,他又非要让司机送她去。
美其名曰她腿伤还没好彻底,不好走太久的路。
送走了人,公寓重回安静。
傅庭肆拨了通电话给秋榭园那边,沉着声音,似是在努力强忍着什么,“让医生现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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