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表白虚张声势,嗓子哑了一切都白费。
公共休息室,两支乐队的成员都在。
谢楚星咳嗽个不停,叶子笑过来观察敌情:“这个样子,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他一副胜负已成定局的样子,对于热说:“怎么样,以后就跟着我打鼓吧。”
谢楚星捂着嘴咳嗽,说不出话来。
于热说:“再有一周张叶就拆石膏了,你做得出抛弃队友的事?”
“我曾经也是你队友。”叶子笑说。
“你把我当过队友吗?”于热说,“那件事之后没过多久,你转眼就组了新的乐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就凭你们今天的表现,他也得不到你。”叶子笑说。
“是吗,”于热说,“他已经得到我了呀。”
叶子笑脸色大变:“你想毁约?”
“我好像没跟你约定过什么吧。”于热说。
谁的名次靠前,于热就给谁打鼓,是叶子笑跟谢楚星的口头约定。
于热当时是持反对意见的。
叶子笑看着于热阴郁的脸,回想起他们刚聚在一起那会儿,有人找叶子微的麻烦,于热也是这个样子挡在前面保护的。
他了解于热,这个人要是发起狠来,毁约都是轻的。
但叶子笑不相信谢楚星会不承认。
他低头看正在喝水的谢楚星:“打过赌的,说话算数吧?”
谢楚星皱着眉按着嗓子,费力地将嘴里的水咽下,声音低哑:“算数。”
接着他不紧不慢地拧上瓶盖,站起来扔给于热。
谢楚星比叶子笑高了半个头,气势瞬间就悬殊了。
额头冒着虚汗,嘴唇也没有颜色。
但是轻蔑的眼神扫过。
叶子笑不禁打了个寒颤。
舞台
谢楚星从没在于热面前表露出这么虚弱的一面。
他扣着羽绒服的帽子,闭目靠在副驾上,头歪向一侧,呼吸安静轻浅。
于热时不时看向他。
明知道这是司机开车的大忌,可还是忍不住余光扫向右边,也尽管这个角度,谢楚星的睡颜全被帽子挡住了。
于热就算脑袋扭折了也只能看见帽子上的绒毛。
终于,一个红灯。
于热想把他帽子往后掖一掖,快要碰到的时候又把手收了回去。
谢楚星睡觉的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
倒是交迭在腿上的细长手指,可以看个够。
谢楚星包括拇指在内的每一个手指都特别长,骨感又性感,于热一根根看过去,想到它们对他的为所欲为,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还是别看了。
然而视线收回来,睡着的人说话了:“怎么不看了。”
于热:“你没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