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谢楚星跟他互动频繁,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已经有不少人暗暗嗑了起来。
所以谢楚星这一回头,直接把呼声撩到了最燃。
钱老板自开业来就没见过如此热闹失控的场面。
谢楚星再次看向于热。
于热本来在收鼓了,感受到谢楚星的视线,又坐了回去,笑着朝谢楚星点了下头。
意思是想说什么随你,不介意隐瞒,或公开。
“是呀。”谢楚星说,“就是他。”
在一起了就要说。
不管未来的路是否艰难,我们一起走。
不想隐瞒,不想让别人猜,也不想有一天有幸签了公司,被告知不可以公开,不可以亲密互动。
就从第一秒开始,让所有好奇的人知道我们是在一起的。
从开始,到最后。
每一个当下。
各种声调的“啊啊啊啊”不绝入耳,又一一远去。
谢楚星渐渐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他第三次回头看向于热,看他虔诚地亲吻自己送他的鼓棒,看他站起身,走到他身旁,拿起麦克对台下的人说:
“我跟你们一样,也爱他。”
发烧
演出结束后,五个人去吃了宵夜。
吃完宵夜,他们又一起去附近的湖边散步。
新年刚过,张灯结彩的气息还未消退,放眼望去,一片喜庆祥和。
谢楚星罕见地红着脸,走在人烟稀少的湖边。
他不仅脸红耳朵红,还很热,舞台、于热的话、体内流窜的酒精,种种刺激加起来,谢楚星只觉得血液奔流。
忽然间,他脱掉外套放到于热怀里,有些任性地说:“我不想穿,你帮我拿着。”
年后气温开始回暖,但夜晚的温度并不高,谢楚星只穿了一件衬衫。
于热担心道:“你想感冒吗?”
“我从不感冒。”谢楚星说,“我高兴。”
他高兴,于热自然由着他了,心想过不了五分钟,谁冷谁知道。
于热一手拿着谢楚星的衣服,一手去牵他:“你手果然好热。”
“还不是因为你刚才那句话。”谢楚星说。
同样心情不平静的还有丁潮,但不是因为绝美爱情,而是他这么一个业余吉他爱好者,竟然可以登台演出!
谢楚星的舞台表现更是让他开了眼:“谢哥原来你在舞台上是这样的,真他妈酷,一句话不说啊?”
“说啥?”谢楚星说,“他们是来听我说话的?”
“你至少介绍一下我们。”丁潮说。
“不介绍才有神秘感,”谢楚星出其不意道,“以后会有机会正式介绍的。”
“……”
丁潮对谢楚星有种莫名的崇拜。
他也很崇拜于热,但于热是从不说自己没把握的话,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而谢楚星却是,看到他坚定的目光,飞扬的笑容,会觉得任何天马行空的话放在他身上,就是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