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热关了吹风机:“你不爱我了吗?”
谢楚星猛地回过头去。
头发吹干了,于热拔下插头要走,谢楚星一把把人拉过来,扔了吉他的同时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话说清楚,我怎么就不爱你了?”
于热别开视线:“你为什么躲我?”
问出这两句,于热觉得自己的羞耻心都喂了狗了。
可不问,谢楚星明天发挥得怎么样他不知道,自己怕是要不会打鼓了,或者直接缺席fever的表演,以确保谢楚星不会输掉他。
挣扎着想起身,谢楚星又霸道地不许,抓着于热的手往要害上按:“你说为什么?”
“想让自己冷静,”谢楚星说,“不敢亲你,怕传染给你,不敢靠你太近,怕你明天坐不住凳子,所以我在车上不看你,我洗澡自己解决,我弹吉他转移注意力,可你非要往跟前凑,我又不争气,连你一个眼神都抵抗不了,怎么办?”
“就只因为这个吗?”于热为这个理由感到好笑,“难道这两天你一直在忍?”
“前两天不舒服没什么感觉,”谢楚星气息乱了,“但是今天……”
“医生说你快好了,传染的可能性不大,”于热说,“就算能,也不会那么快见效的。”
“所以,”谢楚星按着于热的嘴唇,“帮我吗?”
……
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这几天谢楚星睡了太多觉,相拥着躺在床上,反而睡意全无。
于热也陪着不睡。
平静下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谢楚星怎么回到家就不咳嗽了?嗓音也清明了许多。
难道……
“你演给他看的?”于热问。
“一开始没想演,”谢楚星说,“听他唱你们之前的歌就忍不住了,而且,谁让我发烧了,赌注又是你呢。”
“把我都骗进去了,谢影帝。”
谢楚星:“那你去给影帝泡杯咖啡。”
于热:“一点了,你喝咖啡?”
“对,”谢楚星从床上弹起来,“我来了点灵感,把前面那段词重新写一下。”
于热:“……”
胶囊扔进咖啡机里,按下启动键,浓香的液体流出。
于热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
他越来越纵容谢楚星,纵容他不穿外套把自己冻发烧,却舍不得说两句。
纵容他半夜不睡觉使唤自己泡咖啡,自己还鬼迷心窍地给他打奶泡,拉了个心形的花。
-
正式舞台是要化妆的。
用主办方提供的化妆师要排队,且不能保证妆容满意。
谢楚星找了之前的化妆师小飞,专门给他们五个化妆。
谢楚星的流海长长了,小飞给他做了个特别酷的一般人hold不住的中分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