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出这些的时候,于热有些腹诽,这解释是不是多余。
谢楚星淡淡地“哦”了一声:“那你们还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
“就一次就被他撞见了,”于热说,“叶子微把水洒床上了,要跟我挤着睡,中间隔了很宽的距离,我都快掉下床去了。”
“还有,校运动会我报了三千米,他非要陪我一起跑,晕倒了我怎么能不管他。”
谢楚星:“所以你真的没有喜欢过他。”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于热说,“还有什么疑问就问我,别憋着。”
“没有了,”谢楚星总算是彻底放了心,“以后都不提了。”
“不提了。”于热说。
他们决定不提,但很明显,有人要拿死去的人做文章。
既然换了这首歌,叶子笑必定会在演唱前说点什么,以博得观众的投票,或是能刺激到谢楚星也好。
一箭双雕。
叶子笑想赢比赛,找不到更合适的鼓手才会来挑衅谢楚星,但如果赢不了比赛,他也不想让谢楚星和于热好过。
“别担心,”于热说,“大不了我不给他打鼓了,我可以不做君子。”
“你也别担心,”谢楚星说,“你就打你的,我不会受到影响的。”
于热的朋友叫钱声,开了一家可以容纳几百人的演出馆。
小馆,请不到太红的乐队,平时热场的找的都是兼职大学生,今天少个键盘手,明天少个贝斯手,人就没凑齐过。
所以听说于热要带个五脏齐全的乐队过来热场,可把他高兴坏了。
更是没想到,乐队主唱是个明星歌手。
演出后台,钱声把于热拉到一边:“哥们儿,你真要让他热场吗?实话跟你说,我这么个小地方,待会儿请的乐队都没他名气大,你……”
“没错,热场。”于热又低声跟钱声说了些什么,才回来谢楚星身边。
于热接了一杯温水给谢楚星:“喝点水。”
谢楚星接过水杯,趁机摸了摸于热的手:“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什么,”于热也跟他说悄悄话,“说我把你泡到手了。”
消失了三个月,谢楚星都怀疑一会儿出场没人认识他。
但想到是热场,他就松了一口气。
于热说随便唱唱,那便随便唱唱。
事实上谢楚星在台上调音的时候就有人认出他了。
躁动不安的人群中充斥着关于谢楚星的各种声音。
“他不是谢楚星吗?”
“到乐队里当吉他手?”
“不是吧,谢楚星怎么会在这?”
谢楚星没理会这些声音。
热场开始。
连介绍都没有,谢楚星连着唱了两首歌,一首翻唱,一首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