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星背对着吧台,闻言扭头过去,吧台里面哪有什么老板。
沈明晚:“哈哈哈逗你的。”
谢楚星有点扫兴地拉下脸来:“闲的你。”
沈明晚吃撑了,走之前去上了趟厕所,谢楚星去吧台结账,接待他的又换成了那个眼熟的人:“酒是带走还是存?”
“存。”谢楚星递给他一张卡。
刷好后,对方把卡还给他:“打了八折。”
“谢了。”谢楚星低头收回卡,试图表现出酒吧外他感受过的冷漠。
却感觉对方似乎特别欠揍地笑了一下:“哎。”
谢楚星抬头,看到了两个梨涡,还挺好看的。
说是大美人一点都不为过。
男人衬衫袖子卷起,裸露的小臂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白光,手撑在吧台里侧,带着梨涡向他倾身。
谢楚星没躲:“有事?”
“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了。”快要靠近时,对方两指夹了一张名片塞进他胸前的口袋里,“见你带女生来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下次来提前打个招呼,我请你喝酒。”
谢楚星看了眼名片,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于热。
再看向对方的脸,分明是一张偏冷的脸,就算笑起来也一点都不热。
怎么他谢楚星看起来不是好色就是好钓?
谢楚星把名片揣进兜里,一只胳膊压在吧台上,看上去痞帅,也倾了倾身,用今晚他最轻挑浮夸的一个表情说:“不好意思,不约。”
梦境
话说出去谢楚星就舒坦了,好歹算是扳回一城,也没管那个叫于热的把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他把名片保存好,却也只是保存好,好几天过去,都没再拿出来。
当晚,他回到家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还做了个混乱的梦。
梦里,还是“好热”酒吧。
几个山鸡哥一样造型的人,突然闯进店里,企图对他动手动脚。
谢楚星正要用拳脚招呼他们,就见那个叫于热的老板,抄起一瓶酒,干脆利落地对着为首那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扔了残缺的瓶口,他斜睨着对方,不紧不慢地说:“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
谢楚星看呆了。
小白脸下手这么狠?
突然反应过来:“你砸的是我的酒?”
“一瓶酒而已,赔给你,”于热耸了耸肩,笑出两个梨涡,“你想要,我酒库里还有很多。”
……
身下的床很大,一半睡着谢楚星,一半放着吉他。
谢楚星手碰到琴弦,半梦半醒地在上面拨了两下,哼了两句朦胧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