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嘴里胡乱地叫着这些淫荡的话语,贺子贺兴奋的无以复加,狠狠地撞到她最深处,腰眼蹿过一阵死亡般的**,他狂吼着,紧紧抵着她的花蕊疾射了出来。
喷射结束了好久,贺子勋喘着气将自己退了出来,女人的身子软得不想动,但那弯折的姿式又让她觉得难受,便不得不撑站了起来,双脚才刚落地,下身的液体就沿着大腿滑下来,透明的花液夹杂浊白的液体,慢慢的往下滑。
这一幕,让他刚刚熄灭的**,蹭地一下又燃烧的更旺。
扶着女人的腰,贺子勋就这样从后面直接冲进她的身体。女人被他这样一顶,直直的扑向前方,正扑倒在那洗手台前的半身镜前,他用力过猛,致使她整个人都趴在了镜子上,从后面被他直接贯穿。
“混蛋不要那么粗鲁嘛”
被挤在洗手台和镜子之中,胃部顶得难受,女人喘着气哼哼,连出来的话都有些支离破碎,但就是那种柔柔媚媚的调调,听在贺子勋的耳里,更是控制不了,他一发狠,便进出的更深更重了。
紧抵着她,让她那两只备受凌虐的丰盈,压贴在镜子上,被挤的扭曲变形,他每顶她一下,女人胸前的两团就变一个形状。他看的双眼冒火,下身更加使尽全力去弄她。
女人在他狂猛变态的攻点之下,整个身子都快要散了架,只猫叫在哭求:“重一点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在她的媚叫声中,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内又一阵紧缩,那抽搐着的夹击感,让他激动的颤抖,重重在她的体内狠搅了几下,下身死抵住女人丰满的臀部,肌肉绷紧着,终于在她的体内喷射了出来。那死亡般的**,蹿进全身,贺子勋只觉得连骨头都要酥到散了架。
正爽到高潮,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叮铃当郎地响了起来,贺子勋软着脚从女人身体里退了出来,捡起裤子便抖着手掏出了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贺子勋便烦燥地翻了翻白眼,不耐烦地接起,他的态度,恶劣非常。
“又干嘛?不是过了我今天参加人家的年会吗?”
“我你有完没完?我这也算是出来谈生意好吧?”
“知道了,知道了,完事了就回家。”
“好了好了,不了,挂了。”
很是不爽地挂断电话,贺子勋随手就将手机扔到了洗手台上,口中还骂骂咧咧道:“什么玩异儿,还管东管西,要不是看在股份的上面,我tm非跟你拜拜不可。”
缠上他的腰身,那原本已半趴在洗手台上的女人,又蛇一般地又缠了上来:“老板,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家里那头母考虑,人老珠黄了还喜欢闹腾,不管他,咱们接着玩。”本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坏了兴致正在心烦,被这女人软软的两团在背后蹭了几下,当下便又开始浑身发痒。反手就将女人捞回了怀中,抱在手里,狠狠地啃。
那女人娇笑着,半推半就地躲:“讨厌,不要了,你都快把人家弄死了,还玩啊?”
他埋头在那女人胸前拱来拱去,一边拱,一边邪气地问:“甜心,真不要了?”
“讨厌”
还没逗弄几下,那女人便又招架不住了,软脚倒进他的怀中,由他折腾去了。
女人的一身汗味,让贺子勋觉得有些不爽,转念一想,就将她直接扛进了浴缸,将沐浴器打开调了个合适的温度后,二人便扑腾在水里,重温了一次鸳鸯戏水的激情戏码。
晚饭后,佟佳人换了衣服要回家,bob却兴奋地跑了过来,强抱住她的大腿不撒手。佟佳人看孩子淘气得可爱,便顺手将孩子抱起,宠腻地摸了摸他的头。
“bob,来爸爸这一边。”站在不远处,萧尹航朝着儿子招手,不过,爸爸的魅力显然要比妈妈差的多,因为,任是他如何召唤,小家伙的手,还是死死地抱在佟佳人的小腿上。
“不嘛不嘛!我要妈妈。”
有种缘份,真的就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亲,bob明明不是佟佳人的孩子,却比任何人都还要粘她,粘到有时候萧尹航看见了都觉得‘吃醋’。
“妈妈该回家了,bob不要调皮。”
故意板着脸,想让小家伙摄于他的威严而乖乖听话,可小家伙抱着佟佳人的腿,就像抱到了最大的靠山一般,昂着头,撅着嘴,一脸不屑:“不让,不让。”
“bob乖,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要妈妈讲。”
“bob,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有些古语到底是没有错的,才这么丁点大的孩子,也知道看人脸色了,能清楚地分辩出,在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看萧尹航一脸蛮横相,佟佳人害怕他真的对孩子用强,便又心软了:“算了尹航,孩子还小,什么也不懂,我再呆一会儿就是。”
“总归是要走的,你别惯着他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孩子越小便越要教会他什么叫规矩。萧尹航信奉严父教育法则,从小就对bob要求严厉,孩子也很给他面子,从来没有让他太难做。直到佟佳人入主这个家,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后,小家伙就大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是越来越不听他吆喝了。
她知道他的对,只是,她就是很心疼这个孩子,抱着孩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她爱怜地摸着bob的脸,忽而便叹了一口气:“尹航,我觉得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怕你妈妈不能接受bob?”
苦苦一笑,佟佳人怪嗔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都过的,我是你身体里的虫,虫”
听不下去,佟佳人伸手,忍俊不禁的堵住她的嘴:“打住好吧,人家跟你正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