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应道:“种个试试吧,能成就成,不成拉倒,反正也没费什么功夫。”
至于她怎么种的西瓜就不多说了,以免宁恒又追着他问什么是油渣西瓜,西瓜里为什么放油渣,然后再追问她怎么知道,啥时候去过西域,西域长啥样……
想想就头大!
宁恒笑道:“也行,反正司农寺的人也研究不出来什么,换换人说不定会有新进展。”
他说完以后,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妹妹,你们村里的人为什么叫你……宁泼皮?”
刚刚村里人窃窃私语的内容让他听了很生气,但是被宁晚拉回来以后仔细想想,倒是有些疑惑了。
妹妹看起来不像那种泼皮无赖,为什么村里人都这样叫她?
而且看妹妹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难道说其实宁泼皮不是黑称?
宁晚脸黑了。
她此刻手里要是有把刀的话,只怕已经插在宁恒脚下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能说啥,说人家是爱称吗?!
宁恒收到妹妹凶狠的眼神威胁后,识相的闭上了嘴。
没事,妹妹不想说,他就自己查。
反正侍卫们已经去办了,估计一会儿就能给他解惑。
宁晚看了看西瓜们没啥事以后,给它们浇了浇水就回去了。
这次下地还算比较轻松,有宁恒跟着她,也没让她干多少活。
待宁晚到家后,宁恒派出去的侍卫也回来了。
一边侍卫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给他听,宁恒听着妹妹在村里的丰功伟绩忍不住想笑,尤其是捋玉米、顺黄瓜这些想想就觉得很可爱,跟他现在见到的样子差距还真是大。
不过笑过之后便是心疼,妹妹一个妇人无依无靠的在村里,不靠占小便宜耍无赖来养三个孩子太难了。
宁恒收敛了笑意,脸上逐渐温柔了些许。
他朝侍卫们道:“你们几个,去街上将粮食铺里的东西都买回来,尤其是妹妹拿过她们的东西。”
妹妹欠下的东西,他这个当哥哥的来还。
至于村里那些人,不管是善意的调侃还是恶意的嘲弄,他都不想再听见宁泼皮这个词。
屋里。
宁晚见宁恒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啥,但是一想他问自己为啥被村里人叫宁泼皮,又是一阵生气。
什么破哥哥!
幸好古代没亲子鉴定,不然真认了这个哥哥搞不好怎么被他欺负,这一天天的总感觉他想笑她!
宁晚没再管他,还是好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不过奇怪的是,自那天以后村里人见她再也没有叫她宁泼皮!
虽然窃窃私语的也有,但是跟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她们眼里更多的是打量和释然。
宁晚很疑惑。
她问宁恒对她们做了什么,宁恒只是摊手无奈道:“我能做什么?说不定是人家原谅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