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笑着回道“纵然那瑶池西王母是个老太婆,可其他至高女神漂亮的可多着哩,我这四只母狗不就漂亮的很?”说着拍了拍手边地藏娘娘的屁股,惹得地藏娘娘娇嗔了一句。
女娲娘娘接着杨玉环的话道“我,后土,还有那瑶池西王母,九天玄女并称四大母神,而四位首尊娘娘乃是四大佛首,正是观音,文殊,普贤,地藏四位娘娘,如今我与后土,观音,地藏已经……已经任你欺负了,你可切勿还要祸害其他人哩!”
天笋哈哈大笑,“我曾听酆都大帝说,这普贤乃是个长得像男人一样的男人婆,这样的丑货我可不要,只是那九天玄女与文殊菩萨却是倾国倾城的人儿,叫她们一同来陪你们做个伴,岂不美哉?”言罢,天笋也没多耽搁,毕竟他只是一介凡胎,没法像神仙一般日夜赶路,而且有他在,四位娘娘带着他也不能飞的太快了,这么说起来若是要赶上瑶池仙会需得快些出发了!
天笋简单地招呼了一声,便留下聂小倩与杨玉环两女,带着女娲,后土,地藏,观音四位娘娘踏上祥云前去赴宴。
之前他也曾坐过女娲娘娘的祥云或是瑶姬仙子的祥云,只是这次乃是四位娘娘的祥云,天笋叫她们将四朵祥云并在一起,那规模可真是不小,天笋坐在其上甚至可以整个身子都躺在那云彩堆上,便就这么悠闲地往云彩中间一躺,然后叫四位娘娘围在四周伺候自己,这赶路的架势就好比那八抬大轿出行的大老爷一般。
娘娘们终日被他欺负,逆来顺受惯了,纵然是自己的祥云,却大半都被那男人霸占着,她们则跪在云彩边缘,身子伏到男人的身上替男人捏着肩,捶着腿。
忽的,天笋见前方光芒万丈,似是什么天才地宝出世一般,吓得天笋一哆嗦,连忙起身小心地俯在祥云边上往下望去。
那下边是一个边陲小村,村里的人此时都围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而那夺目冲天的光便是那女子身上发出的。
“这是哪路神仙?”
“咦?那竟是文殊娘娘,看她的模样,是在感化那些村民,普度众生。”女娲娘娘一眼便认出了那个被村民们围在中间争相跪拜的女子。
“既是文殊菩萨,为何身着破衣?”
“我们四大菩萨各有自己的修行,地藏是修杀戮之道,她曾立下誓言,斩尽冥界穷凶极恶不忠不孝之徒。普贤修静禅之道,终日面对菩提静思所悟。我修的是众生之道,需观众生万相。而文殊修的是极善之道,她需要不断入世普度众生,行善积德。”观音开口解释道。
然后看了一眼下边身着麻布衣服的文殊,又笑道“这还算好的了,文殊那家伙曾有次入世化为乞女,比起那衣不蔽体的残破布片,现在可好多了。”
天笋闻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下边的文殊娘娘,虽然身着麻布粗衣,可精致无比的五官和华美出尘的气质却是掩盖不了的,她纵然和那些村民穿着一样的衣服,但在人群中还是能一眼就注意到这个美丽的女子。
然后听着观音的话,天笋脑子里便不自觉幻想起文殊娘娘身着衣不蔽体的破布时的香艳模样,只是那次竟没碰上哪个不长眼的色狼?
天笋哪里知道寻常人看到娘娘四周不自觉散发的神圣圣洁的气息早就没了情欲只想顶礼膜拜,哪有他这般满脑子的淫秽。
“既然遇见了,想来文殊娘娘也是要去瑶池仙会的,不如我们邀她同行吧?”天笋这话虽然是询问,可完全没有要理会四位娘娘的意思,他那副看着文殊菩萨的样子,纯便是一只饿狼盯着幼嫩的小羊羔一般,就差流口水了!
待得云彩降到地面上,走进了正巧听见文殊菩萨于那些村民讲着自己的善道,修善道的神灵?
天笋眉头一挑,便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女娲娘娘,想起女娲娘娘当初那副单纯天然,被自己哄骗的模样,脸色古怪起来,低声嘀咕道“这文殊娘娘不会也是个修善道的傻子吧,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对于哄骗母神娘娘给自己当母狗这件事情上来说,天笋可是完全没有任何愧疚感的,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大恶人了。
“文殊娘娘,小子有一惑不解,不知娘娘可能为小子解惑?”天笋的声音穿过拥挤地人群传到在场的每个人耳里,文殊娘娘目光所到之处人人退散,最后给天笋让出一条道来。
文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满脸笑意的年轻人,然后露出那个叫人如沐春风的微笑“自然是可以的,不知施主有什么疑惑?”
“您既然把善道说的这般好,说什么普度众生,那您可能度得了我吗?”天笋怪笑一声,话里的意思却是很明显。
此言一出,那些围着的村民便躁动起来,他们不准有人侮辱他们心中伟大圣洁的文殊娘娘,骂声,叫嚷声立刻便吵闹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恨不得跑过来和天笋打上一架。
不过文殊娘娘自然是不会生气的,她只是安抚了一下众人,然后还是那副甜甜的笑容,好像天笋之前大言不惭的挑衅在她眼中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询问一般,“那自然是度的了的,不知施主可愿让文殊一试?”
文殊的话刚说出口,天笋身后的四位娘娘可忍不住了,她们可不想文殊也掉进这个火坑之中,女娲娘娘直接开口阻道“文殊!不可!”
“女娲?”文殊娘娘诧异地看着那个带着面纱和斗笠的女人,她的声音很熟悉,分明就是自己的好闺蜜女娲娘娘!
“不错!正是女娲娘娘,她也是修善道的,与你是同道中人,当日女娲娘娘用善念度我,却失败了,从此成为我的印刻神,女娲娘娘与你比起来应该差不了多少吧?如此说来,文殊娘娘怕是也度不了我。”天笋哪肯让她们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只是强行让四位娘娘低着头站在后边,不再让她们开口多嘴。
文殊闻言果然进了圈套,连忙道“既然女娲的善道度不了你却不是因为善道之错,而是女娲也尚未修到头,我自然也是没到家的,可是若是我与女娲一同,那纵然你是那穷凶极恶之人,却也终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天笋笑了笑,又激道“只是我已经没用了印刻,不然也可收你做印刻神,叫您与女娲娘娘一同度我,不过无妨,善道终究不过是可笑至极罢了,试与不试,也没有什么大碍。”
言罢,文殊娘娘竟飒然一笑,道“我既修善,自然明白这善道方才是天地大道,而你与我做这赌我却是不会输,你说女娲与你以印刻为赌,言要度你未果,我今日便与你用奴契为赌,从此你便会明白,这善念大道无穷无尽矣。”
这所谓的奴契便是由一方单方面完全付出的契约,与印刻其实并没什么不同,只是印刻可以不顾奴隶的意愿强行结成,而奴契则是需要奴隶全心全意地同意付出才能签下。
这文殊娘娘竟然直接将自己的奴契施法画出,然后送到了天笋的手臂之上,天笋便瞧见自己手腕处的三枚印刻之下,此时竟又浮现出了一个别样的纹路,这便是掌握文殊娘娘全身心的所谓的奴印了。
女娲娘娘见状连忙扑到文殊娘娘的身上,抱住文殊娘娘埋怨道“你怎得这般冲动,你这便是进了火坑了,这厮乃是不折不扣的大魔头,拿这事来诓骗你!”
没想到文殊娘娘反而语重心长地反过来责怪女娲娘娘道“当初我佛以身饲虎,割肉饲雕,便善道之大道也,如今我与你一同受此磨难,便将这魔头视做猛虎,视做凶雕,你我一同修这善道之大成,此非磨难,反而是我们这么多年来行善积德而给我们的机遇啊!”
女娲娘娘闻言心中一凛,她走的也是修善之道,自然明白文殊娘娘的话,听这话,竟心中还觉得有几分道理,也是,这男人如此折磨自己和其他娘娘,自己若是真能叫这男人弃暗投明,那岂不是大大的功德!
难道真是上天给自己一次“以身饲虎”的机会?
看到那两个单纯善良的娘娘,不仅是天笋,现在连一旁看着的后土和地藏观音三女都是暗自摇头,若是天笋真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两位娘娘想要感化他弃暗投明也就罢了,可如今这个男人哪是什么真正的恶人,怕是连人都未曾伤过,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色魔罢了!
现在的文殊娘娘便又如同当初的女娲娘娘一般,要被这个男人调教地团团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