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琴关上门后,冲戴玉书一笑,道:真不好意思,这点儿事还麻烦你!
戴玉书心道你不好意思个屁,嘴上却假惺惺说:不麻烦不麻烦。
王玉琴指着屋中摆着的盆桶说:那两个红桶里装的是热水,水温我已经试好了,你拿桶内的小缸舀水替戴玉书冲头就可以了,怎么样,简单吧?
戴玉书点了点头,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新鲜感。戴玉书这辈子还没给女人洗过头呢?
王玉琴交待完戴玉书后,便搬过两张凳子,将脸盆放在一张上面,自己坐了另一张,接着她将头发拢到了一侧,弯着身子,将头悬在脸盆上方,一边用手指梳子般捋头发,一边冲戴玉书道:快过来啊!
不知怎的,她这话听在戴玉书耳中竟有种莫名奇妙的。
戴玉书觉得她这副形态像极了那天在戴玉书面前挽头发的薛晴。
略有些恍惚的走到她身畔,站定。
寡妇指了指左首的那个桶,说:缸缸就在那里面,你先舀点水把我头发打湿吧!
哦!
戴玉书应了声,弯腰去晚拿那小缸舀水。
起身时瞥眼看了下王玉琴,一望之下险些没喷出鼻血。
因她也弯着腰,胸前那两坨肉毫无保留的硬生生挤进了戴玉书的眼帘。
戴玉书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难道戴玉书就是传说中有偷窥癖的?
抑或是这个“偷”字才能给人类一种最彻底的心理满足?
站起身后,脑中还不停的浮现刚才看到的情景。
丰硕的,白滑细嫩的,隐约可见的血管,暗红色的草莓。
那型号样式,很像有女神之称的RINA!
正自出神,王玉琴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
戴玉书老脸一红,赶紧手忙脚乱的倒水。
因心里紧张,抖手间将一缸水一古脑儿倾了下去。
哗的一响,水四下里溅了开去。
寡妇的小背心被打湿了自不必说,就连戴玉书的衣衣上也溅了不少水珠。
你怎么回事啊?都把我弄湿了!王玉琴在下面道,顿顿:你以前没做过这吗?
没!
戴玉书有点心虚的说:我是第一次。
说完之后,觉得这番对话挺让人浮想联翩的。
王玉琴又道:你轻轻的,慢慢的,不要像刚才那样一下子都弄出来了。
戴玉书点点头,复又弯腰去舀水,当然,眼睛无意(无意?你娃百分百故意的)间又看了下王玉琴的。
再次浇水的时候,手上就有分寸多了。
那感觉像是在浇花,水仿佛细线般慢慢的倾泻下去,落在王玉琴的头上。
寡妇用右手在头发间揉弄着,左手却全然不动。
戴玉书看着灯光下那条白晃晃的水线以及她葱白一样的手指,忽然间又想起RINA了。
想起她在菲律宾海岛上拍的那部无码经典的水战片片。
将王玉琴的头发全部打湿后,这寡妇忽道:小戴,你能帮我涂洗发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