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如约去见薛晴,戴玉书临出门前很无耻滴把原本已经装在旅行包里的日本进口的TT拿了出来,揣进了兜里。
到了咖啡厅,薛晴却还没到。找了个位置坐等了十多分钟。这婆娘终于到了。
戴玉书一看之下不由傻眼了,哈喇喇差点儿没淌出来,手手下意识的摸了摸那盒TT。
这次薛晴冲戴玉书恬然一笑方才坐下叫咖啡。
喝咖啡的时候二人虽然仍不言语,但是戴玉书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老是装模作样的看窗外,而是正眼大大方方的欣赏这个。
说句实在话,薛晴的五官长得也并不是十分精致。
可是她那种气质、那种神韵真的是迷人之极,直让人有非份之想。
如此一边在心里YY,一边在口腔里分泌唾液,竟忘了喝咖啡。
直到十点多钟,薛晴起立要走人的时候,戴玉书的咖啡居然还没有沾唇。
见薛晴起身,戴玉书的眼光也呆呆随着她呈仰角。
她站起后并没有立刻走掉,而是歪着头颇有深意的瞅了戴玉书一下,然后才离座。
戴玉书的心被她的目光照的一跳,暗道:莫非这是她在暗示我跟着她?
想到这里更不停留,拔脚便跟着她往外走。
走出没几步,WAITER挡住了戴玉书滴去路。先生,您还没付钱呢?
我靠!戴玉书急急忙掏出钱来,那丫收了钱,去柜台找零,戴玉书在这里急得直搓手,直想走掉。
下了楼,出鸟咖啡厅,晕了。四下里密密麻麻全是人,薛晴却在哪里?
心中一阵沮丧,直想返回咖啡厅揪住那WAITER狂扁一顿好出出胸中的鸟气。
***,刚才薛晴那一眼里极可能有性暗示在里面。
可惜自己动作太慢,又错过一次绝佳的机会。
想着,掏出那盒TT,看了一眼,差点没挤出点儿眼泪来。
(唉~~~这也怪自己,不就是几十块零钱吗?你就不能不要啊~~~~)
沮丧归沮丧,可是心却还没死。
依旧在人海里寻找偶滴纨纨。
目光飘来飘去,心里也盘算来盘算去,想着想着,忽然一动:要不直接杀到上次的那个宾馆去看看?
拿定了主意之后,戴玉书当即行动。
认了认方向,朝着一家宾馆走了约摸五六分钟忽然看见前方人丛中有一女子,身材颀修,黑衣长发,不是薛晴还能是谁?
我靠!戴玉书心头一阵狂喜,差点儿没奔上前去拉着薛晴的手说:大姐,你看我聪明不?就知道你是要和我!
既然找到了薛晴,戴玉书就不再慌张,而是远远缀着她。那感觉像是在玩日本的一个叫做《尾行》的18禁游戏,兴奋而又忐忑。
又走了一会儿,XX宾馆已遥遥在望。
这时候薛晴回头望了一眼,薛晴回望之后,估计是看到了戴玉书,脚步加快了起来。
戴玉书却没有改变速率,和她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眼瞅着这少妇进了宾馆,戴玉书油然的生出一种成就感:哈哈,常言说的好啊,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躲也躲不掉!
看来偶和这少妇注定了要在XX宾馆!
心中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进了XX宾馆。薛晴毫不相干似的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戴玉书进门后先望了她一眼,见她扭头看着别处,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下,然后才走到总台去。
您好,要吗?MM瞟了一下戴玉书,问:请问是要钟点房还是包夜?
一夜吧!
您好,请先交五百块压金!那小姐道。
等到他交好钱做好登记回到大堂,抬眼去找寻薛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