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误会。”简单来说是一个意外引起的视觉错误,苏晚宁都觉得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顾仲仪将车停在车库,拉苏晚宁上楼回房间。
“砰——”房门一关,顾仲仪将苏晚宁压在门上,他用指腹擦着苏晚宁的下唇,“你真的和他亲了?”
“都说了是误会。”顾仲仪有时候真的很犟,“我要去后座拿个毯子,头发勾到他衣服上了,他帮我解下来。”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
顾仲仪渐渐松开手,苏晚宁以为他要放过她,他又将她重新压在门上,垂头覆上她的唇。
顾仲仪本该听了苏晚宁的解释后消气的,但他内心的怒火和酸涩仍未消失,他从未如此恐惧。
他承认自己开始害怕了,害怕眼前的人会从他身边逃开。温泉酒店遇到的老头说过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信度,这个本该不存在于此的苏晚宁会不会有一天离他而去。
他用腿将苏晚宁抵在门上,动作愈渐发狠,直接撬开苏晚宁的牙关将她吻得喘不过气。
苏晚宁被顾仲仪捧起脸,被迫仰头承受来自他的压迫,涎水自嘴角滑落至颈间。
苏晚宁浑身都热起来,温度渐升,她已经不像在雪地里行走时那么冷了,但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不停拍打顾仲仪的肩,想让顾仲仪停下来,但未说出的话语都被顾仲仪堵住,他还是不肯放开她。
“唔唔”,苏晚宁只好使出绝招,扶在他肩上的手往下几寸,狠狠在他胸肉上一揪。
“嗷——”顾仲仪放开对苏晚宁的禁锢,差点跳起来。在他退开的空挡,苏晚宁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仍仰着头靠在门板上,“嗬——嗬——”地喘气,氧气再次进入肺中。
顾仲仪后知后觉地发现苏晚宁的口红已经被他亲花了,他摸了下自己的嘴,手指上口红留下的嫣红,估计他嘴上也沾了不少。
他总算良心发现,高大的阴影再次笼罩苏晚宁,顾仲仪拿出手帕一点点地替她擦掉嘴边的口水。
“我刚刚差点喘不过气。”苏晚宁嗔道。她不该认为顾仲仪像金毛,他该是狼才对,乖的时候装成狗对你摇尾巴,发狠的时候像野兽般将你吞吃入腹。
呼吸交错,顾仲仪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不着痕迹偏开脸。顾仲仪将她的脸摆正,替她擦掉花掉的口红,苏晚宁也不动作,任凭顾仲仪在她脸上一寸寸地擦拭。
“你不生气吗?我这么对你。”顾仲仪边擦边问她。
苏晚宁微微摇摇头,“没什么好生气的。”
“以后和杨随安保持距离,知道了吗?”
苏晚宁白了一眼,解释了这么多遍怎么还揪着不放:“都说了是误会。”
顾仲仪掐住她的下巴,重复了一遍,“知道没有?”
“知道知道。”苏晚宁打掉顾仲仪的手,“掐得怪疼的。你怎么手劲这么大?”说完把脖子上的手指印指给他看,“你看看,都是你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