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进行了部分弥补。
或许弥补有点过分了,亲吻和细密的啃咬加重了痕迹的刻痕,等到了后边,蒲从舟简直怀疑痕迹有些出血。勉强颤抖着扭过头,蒲从舟瞧着肩颈处的咬痕,然后就对上那维莱特的双眸。
沉溺温柔,又带着一点朦朦胧胧的雾气,让蒲从舟不经意间心一软,挣扎着轻轻舔了下那维莱特的唇。
那维莱特定了定,又是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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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蒲从舟回到璃月时,第一时间就检查起之前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的部位。
——光洁如初。
蒲从舟松了口气,倒在自己的床榻上,心中说不清是如释重负还是有点惋惜,果然只是个梦境啊……至于钟离说的那事……
可能是真的看错了?
蒲从舟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溜达溜达又回月海亭了,随手指导了几句新来的小秘书,美滋滋地蹲在天台上看海。
不同于枫丹的海寂静而浩瀚,璃月的海速来是热闹的。商船往来不绝,人也来来往往,雪白的帆在海风中摇动,人群的说话声隔着很远都能听得见……
蒲从舟一边发呆,一边想起了枫丹那边。虽然蒲从舟用钟离给的政策,从内部分离了贵族的势力,但树大根深,要连根拔起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是梦境的话……
“下午好。真巧,你也来这了。”
蒲从舟回头,墨色的长发扬成了一只纸鸢,正好看见了钟离负着手,缓缓走到蒲从舟身边,温和地说。
“……嗯,是有点巧。帝君也喜欢来这?”蒲从舟双手捧着脸,歪着头看钟离。
“是的。”钟离顺着蒲从舟的目光看去,温柔地说,“虽然这里并不能看到‘璃月’全貌,却能瞥见‘璃月’最热闹的一面。”
“最热闹的一面吗……”蒲从舟轻轻一叹。
钟离注意到蒲从舟一瞬的失神,询问说:“你为何忽然叹气?如果不愿,可以不说。”
蒲从舟摇摇头,看向海面,说:“没什么不愿意的,只是忽然想起一个很孤独的人。”
钟离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等钟离离开后,已经是漫天灯火了。
蒲从舟顺着楼梯走下,脚步落在木质的台阶上,传来有节奏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孤独吗。”蒲从舟偏了偏头,忽然突兀地笑了下,趴在栏杆上俯视着璃月,忽然想起上次自己不小心把蛋糕一整块都抹在那维莱特脸上的时候,他又窘迫又有点尴尬的神情,心情突然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