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进去了……
“呜……”
“啊……”
宇文思源不禁喊出声来,实在是这样突然的进入,让她未经过开拓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而宇文涟则是因为被她过窄的花穴夹的生疼而喊了出声。
她看不得他这样疼痛的神情,用了个巧劲去了他的支撑,他半悬在她身上的身子便向她扑来,炙热的□整根钉进她的身体。
“痛……”宇文思源疼的几乎落泪,却仍旧将他紧紧抱住不肯放开,鲜红的液体沿着她的腿根流下,将明黄的床单染红,他的巨大所在的地方,将她□的身体狠狠撑开,火辣辣的疼。好在,父君并没有在她体内抽动,而是覆在她的身上,喘息。
李师傅当年曾经说过,女子第一次行房,最好与年纪轻又经验丰富的小倌一起,不但技巧过关而且那里也不至于太大,可以慢慢适应,不至于弄得太痛。父君的技巧……第一次不提也罢,而不时在体内跳动的炙热,即使是她这个没经验的也知道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将目光放长远点,她以后的生活有保证了。
“皇儿……还痛吗?”宇文涟的声音越发暗哑,覆在她身上,下身不敢稍动,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微微蹙起的眉头,自责不已,他实在是太鲁莽了,从没有听说过女人第一次行房也会疼成这样。
宇文思源轻轻的动了动身子,毫不意外的听见身上传来的抽气声,感觉体内的□又大了一圈,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汗珠从他的鼻尖滴落在她的眼旁。待最初的剧痛过去,体内便生出点点麻痒,虽然身体仍痛着,却忍不住想要去摩擦体内的坚硬。
“父君……抱我。”宇文思源在他耳边轻轻引诱。
“好……”说着,他紧了紧一直拥着她的手臂,却……没有了下文。
宇文思源,囧。
想想也许是父君还不知道“抱“的含义,宇文思源只得继续说,“父君……我们继续吧。”
“继续?”宇文涟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不是一直这样呆在你体内,然后我等我将那个泄在你体内就可以了吗?”他的声音在她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越来越小,显然也意识到自己错了。
“呃……是谁告诉你的?”宇文思源躺在床上,与身上的人大眼瞪着小眼,突然间有了仰天长笑的冲动。
“我的父亲……他去的早,当初他尚在的时候只隐约提到两点,一是不能泄在妻主体外,二是要进入妻主的体内。”说完,还特纯洁特无辜的眨了眨眼。他所有关于房事的知识不过是他的父亲沈凤君隐约提及的。当时他的父亲笑着拉着他的手说,男孩子家知道这么细做什么,到时候你的妻主自然会教你的,那是妻主才能享有的乐趣。
宇文思源只能感叹皇族在生理教育上对皇子和皇女的差别待遇,她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满是笑意的说,“父君,你将腰身前后动动,会有意想不到的感觉哦。”
宇文涟搂住她的腰身,听话的浅浅的□了两下,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很快便食髓知味,抱着她的腰支用力的抽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的摆动着腰肢,在她的体内激烈的抽动着。
“皇儿……皇儿……”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不时啃咬着她的脖颈和双丘。初尝情 欲的甘甜的他,被她温润□的花穴包裹着,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只想索取,攀上那更高的地方。
宇文思源用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起伏,体内的疼痛渐渐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
“父君……慢些……啊……”宇文思源感觉体内一阵痉挛,身上的人儿也承受不了了似的加快了抽动,汹涌的情潮愈加激荡,最后体内重重的撞击了两下,在她体内宣泄而出,与她一同攀上了云端。
宇文涟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片刻,一个翻身,让她爬在了他的胸前,双手慢慢在她的赤裸脊背上游走轻抚,时而在她身上印上吻痕,耳鬓厮磨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两颗心,慢慢的汇成了同样的频率,相伴跳动。
宇文思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的身体酸痛异常,就如被车碾过一般。略略动了动身体,发现他的竟还留在她的体内,身边的他闭着眼,嘴角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只手臂牢牢地箍在她的腰上,使她的身体与他贴合。他们的发丝纠缠,蜿蜒在明黄的锦缎上,不分彼此,十指相连,让她想起那句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本,她便极喜欢这句诗,没想到,也能有亲身体会的一天,她现在,好幸福。
天还未亮,她的身子仍旧困乏得紧,便想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憩片刻。
“醒了?”随着沙哑的声线而来的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深深浅浅的舔吮,缠绵的嬉戏,让她沉迷不已,思绪变得模糊,大脑只敏锐的传达着他的动作。模糊中,她不禁抱怨,明明是她先吻的,怎么现在技术差这么多?
直到宇文思源几乎窒息的时候,他才将她放开,又在她的唇边流连了一会儿才停下,墨玉般的双瞳愈发乌黑,水色满盈,春日里满园的桃花一起盛开也不会有他的笑容绚烂。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魅惑的轻吻落下,挠的她的心直痒,体内他的炙热慢慢直挺,让她紧紧包裹。身上的他难耐的动了两下,本已被干涸的血液包裹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皇儿……我们继续,好吗?”第一次看到他用如此狂热而爱恋的眼神的眼神看着她,即使身体仍旧疼痛,却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