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我们让姜姐喝了啊。”
这是句玩笑话,但姜晚橘忽而伸手把边上肖厌的那一罐挪到了自己面前,仰头解决了剩下的那些。
动作迅速,那三位甚至没来得及拦。
只有几句轻轻的“靠”与“操”。
肖厌出来的时候姜晚橘正把绿色罐子放下。
他脚步一顿,手里是块薄毯。
“干什么呢。”
姜晚橘也不管两人间接唇对唇,调子轻松,叛逆少女由骨至皮:
“帮你挡酒呢。”
肖厌坐回原来的位置,问:
“谁让喝的。”
另外三人酒都醒了几分,没人开口。谁知道这姑娘这么野会来真的,还一下干到底。
姜晚橘揽责回道:“我自己喝的,饮料没了,口渴。”
肖厌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看得出来不是很愉快,他伸手拿走她桌上那一罐,冷声道:
“姜晚橘,你才十六。”
她好似得逞一般眼带狡黠看向肖厌,顺水推舟故意反问道:
“所以呢,你这么在意我干什么。”
肖厌失笑,一样的话从对方嘴里出来很是刁钻,甩出去的问题又被甩回来。
他暗骂一声,毛毯往人身上一丢:
“我他妈欠的。”
姜晚橘膝盖上落下那些重量,听完肖厌那句脏的垂眸之后,倒是安静下来。
这是条浅灰色的毛毯,跟主人一样,色调沉而暗。她原先发冷的手往上一放,柔软且舒服。
好像是上回他下午六点睡觉时候盖的那一条。
姜晚橘性子强硬,过去没喝过酒,这是有生之年的第一回。
入口不好,酸的,苦的,涩的。她搞不懂为什么男人喜好这一口。
原先以为这么一些量,无伤大雅也没有大碍。
但很快酒精就起了作用,她开始觉得头晕,身旁那几人已经结束这一餐,开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