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控的姜晚橘不甘示弱甩锅:
“他推的。”
雷子:?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姑娘。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肖厌来回一扫,走过去扶起车:
“小学生别在我这打架斗殴。”
雷一鸣记起上回广场的事,利落地收了手指:“我虽然玩女人,但不打女人。”
姜晚橘:“后面不知道,前面倒是实话。”
“……”
原先满不在意在一旁看的肖厌侧目过去,脸上揶揄表情忽而变了变。
雷子:“之前那是喝多了。”
“嗯,上手就摸。”
“不是妹妹,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吧。”
“要是有怎么样就不止掰手指了。”
“……”
雷一鸣还想据理力争一下,一旁那个眼神叫他无由背脊发凉。
肖厌走两人中间,抬手摁了姜晚橘脑袋往店那一转:
“搬桌子写你作业去。”
姜晚橘看面前挡住天光的少年,评价道:“你就好像那老父亲。”
肖厌:“可以直接点喊爹。”
姜晚橘:“厌厌。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讨喜。”
亲昵称呼一出来,雷一鸣后知后觉察出一丝不对味。他出于好奇和忐忑问了一句:
“你们……什么关系?”
肖厌:“父女关系。”
姜晚橘:“主仆关系。”
两人同时出口,雷子惊愕里沉思:玩真他妈花啊。
姜晚橘最后还是听肖厌的进去搬了桌,刚出来就看见他在跟雷子谈,眼神有点冷,说话也有点冷,很常见,又很少见。
姜晚橘凑个耳朵过去听,捡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