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写着。”
……
哦。
姜晚橘决定切了这个显得自己很蠢的话题:
“你怎么不骑机车骑自行车。”
肖厌:“我勤俭节约,朴实无华。”
这个不要脸的程度可以跟她一决高下。
车子一前一后,轮子呼啦转,姜晚橘跟在内侧靠后:“看你店里的零件,装都能装一辆出来。”
“兴趣不大,修车改车就是混口饭吃。”
听着不像假的。肖厌似乎没有这个年纪对于机车那种狂热的爱,面对机械平静如水。
严格来讲,他好像看什么都兴致缺缺。
两人到门口就散,各自回家。
再见到肖厌是在学校操场。
上的是体育课,刚好和高三的撞一起。
高三副科少,但刚开学不久也不是没有,体育还是照常给他们放风了。
跑完圈上完前半节后是自由活动,男同学三三两两往篮球场走,女同学大多在草坪吹风休息坐着聊天,或者篮球场旁边看球当消遣。
吕小言拉着姜晚橘买了水,身后有女生小声聊天。
“你今天真要送吗。”
“送吧,不试怎么知道。”
“头铁如你,上次抽屉偷偷塞的糖他是不是给别人了。”
“那倒没有。”
“丢了是吧。”
“也没有。”
“我靠,吃了?”
“哪能,被他放在失物招领。”
“……不愧是他。我劝你放下执念,这种男的油盐不进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