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抱过去,臂展很长,怀抱宽阔,裹住了林琅,形成了个坚实的茧,脑袋靠着她的颈窝。
“你怎么这么好啊宝宝……”
赛场就是沙场,虽有集体利益当头,谁能毫不藏私地把独门秘籍全贡献出来呢。
“你教的好呗。我没事……就是,压力有点大。”
林琅起身拿了桌上的吹风机,把陈玘拉到床边吹头发。
开始陈玘一脑袋的水珠,和眼睛一样湿漉漉。很快在女用高速吹风机的作用下干爽。
手掌底下好乖的一只小豹子。
林琅挠挠头,挠挠下巴,陈玘仰头,下巴的线条凌厉,又傲娇又忠诚地真像大型猫科动物。
随后,扎得并不牢固的浴巾滑落。
林琅关了吹风机,从上到下,自嘴唇开始,再是喉结,一路向下。
陈玘自律了很久,没有多余的赘肉,光看身材,看不出来和现役运动员的区别。先天腰细,窄窄的,精壮有力,勾人目光流连。
陈玘羞得没力气做推拒的动作,简单地用语言反抗一下:
“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带你去医院……”
“嗯,那搞快点。”
“我身体好得很快不了——不是,要保护你的膝盖啊。”
“那你注意点别压着我腿。”
陈玘对上她红肿又倔强的眼睛。
可能,此时此刻,林琅真的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
她乖得不行,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游戏也不打人,这样的人反而会在压力之下把自己憋坏的。
何况她游走的手,进攻的唇,展露出了比往常更甚的决心与偏执,不惜逆流而上,也要攻城略地。
陈玘并不知晓,两世夙愿渴求,一朝喷薄之后的执念会有多疯狂。
敌暗我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暴风骤雨,抓紧每一秒去相爱去欢愉,不要再有遗憾了。
陈玘今晚应该是走不出这个门的,他突然明白。
所以忸怩地投降:“那你关下灯。”
林琅压着他,他不好伸手去够床头灯。
“怎么,你不想看看我呀。”女流氓已是轻车熟路。
陈玘脑海中最后一根弦瞬间绷断,反客为主。
亲吻霸道,攻守异势,却还没忘记屈腿护着她的膝盖。
咬着林琅的耳垂讲着一些羞耻度爆表的话。
正人君子久了,还是要让小徒弟看清楚,成熟男人的阅历和能力。先前是他在小心翼翼地守护一朵刚开的花,堪堪成熟的果,但他真决心做了摘果子的人,少不了摄魂夺魄的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