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草民范楚并没有陷害皇后娘娘。荷包是皇后娘娘所给,而草民前来找的人心上人也是皇后娘娘。”“你一派胡言!”皇后没想到范楚竟是不要命,敢在殿上说这般话语。“皇后背部有一胎记,想必皇后不会忘记吧。”范楚有备而来,他如今心已死,不想再替她隐瞒。他反正命不长,原躲过皇后派的人射中的箭,谁知还是擦了边中毒。他既然活不下来,他要将皇后拖下水。“柳胤提前出生,而先前我们的日子更为切合。如果再不信,大可滴血认亲。”听范楚一说,皇后瞬间慌了一下,保持冷静后,道:“凭你也配?”“好你个皇后!”皇上听范楚所言,哪里还不知道什么。纵使孩子不是这范楚的,皇后与范楚必定是有私情。“滴血认亲!”皇上哪里能忍受此等屈辱。皇后当然知道滴血认亲的后果,她断不能让皇上做出这样的行为。滴血认亲是小说里的设定。“父皇,您难道也信一个随意出来的男子的话?不信母后?”柳胤看着那范楚,又扶住自己的母后。“既是要证明清白,滴血认亲最为清楚。”祺贵妃在一旁说道。皇上心已定,吩咐宫人去取工具。皇后与柳胤不愿意,也只能是听皇上所言。少顷,两滴血相融合在一起。“来人呐,给朕将皇后这个贱|人拖出去斩了。”皇上怎么都没有想到,柳胤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皇上!你当真如此无情,不顾及我们夫妻二人的情分吗?”皇后没想到皇上一点情分都不顾,直接要杀了她。皇上不想理会皇后,将皇后甩在地上。他看到一旁的柳胤,心中怒火中烧。“来人,给朕将柳胤也斩了。他人之子凭什么要朕来负责!”皇上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却是为了他人养。本来他对皇后无情分,若不是看在太子与柳胤是他所剩的两个儿子,他早不会搭理皇后一二。“皇上。”太后娘娘在旁,着实被气得不行。她哪里想过,自己的孙子会是他人生下的孩子。殿上还坐着臣子,实在是脸都丢尽了。“父皇,您不能斩母后啊。”太子见况,再也坐不住。“皇上,倘若不是你当年哄骗臣妾在先,又独宠梅妃,臣妾会做出这般事情吗?”皇后看着完全不顾夫妻情分的皇上,说道。“来人,啰嗦什么。”皇上气得直拍着胸口,又是一甩将皇后推倒在地,“你凭什么和她相比?”“不许伤我母后!”柳胤挡在皇后身边,看着自己无情的父皇,又记起幼时母后在他身边哭泣的模样。“父皇,您难道就没有错吗?”当年不是他父皇只爱梅妃,不理会他的母后,母后会真的和他人一起吗?皇上见二人理直气壮,又见侍卫都没有行动,怒道:“朕何错之有?”今日谁人来,他都不会领情,一定要把这对母子处死!在场的人,无人敢说话。皇家的丑闻,他们哪里敢说一二。殿内的情况尤为紧张,而另外一边,一个身影匆匆骑马赶来。片刻后,殿外传来声音。“冬禾姑娘,您不能进去!”“谁敢拦我,今日我是有最重要的事情来找皇上的!”李冬禾冲破重重阻碍,来到了大殿。她刚刚在殿外听到皇上的话,心都颤得不行。皇上要杀了她最爱的阿胤,她绝对不能让阿胤死掉。如果不是自己提前知道阿胤的身份,又知晓今日范楚出现,她怕是晚来了。“来人,给朕将他们拖出去!”“皇上,您不能杀了阿胤。”李冬禾跪在殿前,想到自己昨夜被宋姨救了后,宋姨要带她离开时,自己得知了全部真相。“皇上,求您看在我死去的母妃面上以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放过阿胤好吗?”李冬禾拿出一枚玉佩,这是她从宋姨手中夺来,能证明她的身份。李云舒瞧见那枚玉佩,又听得李冬禾所说,手中的绢帕不禁握紧了几分。“父皇,我是柳茹儿。”李冬禾的眼泪簌簌落下,将衣物拉扯下来一角,露出一个梅花印记,“父皇,您还记得孩儿的胎记吗?”在场的人,听得李冬禾之言,顷刻间都愣在原处。喜忧参半一日之间,京城仿佛炸了锅。本以为皇后娘娘的事情较为震惊,但显而易见更令京城中炸锅的事情是梅妃娘娘的两个孩子都没有死。皇上寿辰,李冬禾当场被封为公主,而李子怀被封为皇子。重新获得自己最喜爱的两个孩子,皇上没有真正杀了皇后和柳胤。看在李冬禾求情的份上,他始终是不忍心,只能是将皇后打入冷宫,而柳胤被暂时关在长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