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旋身将人抱回床上,让她坐在床沿。林琅意的小腿悬在空中踢踢荡荡,刚要抱怨,身前的人双手撑在她两边,俯低身子以一个侵占的姿势将她环在中间,然后偏过头温柔地碰了下她的唇。
非常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只是离开前,他有些眷恋不舍地含吮了一下她的下唇。
她听见了很轻微的吞咽声,他退开,呼吸有些乱。
林琅意抬手碰到他的脸,被他转过头沉迷地吻在手心,又用牙尖很轻微地去剐蹭她的皮肤。
她顺着他那张骨相绝佳的脸蛋摸过去,他就一路黏黏糊糊地从掌心亲到手腕。林琅意摸到了他的耳朵,手指上的触感有些烫,她收回手,反过去也碰了碰他的唇,然后“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今天这么纯情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话音刚落,他瞬间更紧密地欺身逼近她,男人身上的广藿依兰香像是细密的网一般侵袭下来,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香料,林琅意脑子里沉浮难辨,居然一时想不起来,只下意识抬了抬下巴在他脖颈处轻嗅了一下,再抬头,擦过他堪堪悬在咫尺的唇。
他又一次很轻微地闷喘了一下,轻啄了她一下不肯离开,两人的鼻尖微微相触,呼吸交织。
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现在一点也不醉了,另一种隐秘的谷欠望悠悠升起,让她想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来解酒。
她捣乱一般踩住他的脚背,而后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滑,他的裤子被她的脚尖摇摇欲坠地撩起,可布料垂顺,到膝盖的位置一卡,又掉了下去,林琅意也不管,依然继续大胆地往上滑动。
只停了两秒,他大腿上的肌肉蓦地颤抖了一下,反应很大地一把攥住她的脚踝,一勾一捞,直接把她不安分的那条腿往床上压。
可林琅意还有一条腿,乐此不疲地想要故技重施,他已然不肯了,左腿往前压了一步,将她不停乱晃的小腿彻底锁在床沿和他的腿之间。
确认她的脚不会再乱踩一些不该蹭的地方后,他才俯下身在她唇上教训似的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离开,偏头瞧了她一眼,好像在悄悄观察她的反应,而后重新压回来,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开始带着一点狠劲去亲吻她。
起初还能勉强收着,可后来就开始越发过分。林琅意被他控得动弹不得,他的舌尖从上颚滑到齿间,像是抽丝剥茧般在剥一颗糖,她的口腔里被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完全侵占,连下巴都张得有些酸胀了。
她有些受不住,不知道今天的吻为什么会如此漫长又磨人,哼闹着才刚往后仰了一寸,身前的人立刻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他整个人往前倾压,偶尔能听到他从胸腔里闷出的断续的喟叹声,像是完全投入,原本捧住她脸颊的手压迫感十足地移到后脑勺,掌住她,开始挤压着她往他怀里带。
那个吻也开始变了调,他开始发了狠地吮□□弄,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氧气一般凶狠。她被他亲得全身发麻,腰往下塌,几乎快要坐不住。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寂静无声的密闭空间里唯有断断续续的水声。他的呼吸越来越凌乱,好像连怎么换气都忘了,她几次听到他含着她的唇瓣难耐地吞咽,喉咙里滚出沉闷情涩的喘息,喉结反复滚动,暧昧得空气都在发烫。
林琅意几乎要被他这幅深陷情氵朝的样子给喘到腿软了,她觉得他今天喘息的声音尤其勾人,被这一声声引诱得有些等不住,便开始捶着他的肩膀催促:“在我包里,去拿过来,快点。”
他被她推开,又黏黏糊糊地挨上来贴着她的脸颊,像是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小动物,好久才抱着她勉强平复了激烈的呼吸,又一次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贞洁烈男?
程砚靳自打开荤后平时一身莽劲恨不得搞死她,今天转性了?
林琅意才不管他愿不愿意能不能行呢,只要她想要,他就必须行。见他推拒,当即指尖一挑衣服下摆,探进去,指甲在他的腹肌上半是疼半是麻地抓了一把。
手腕很快也被人桎梏住,他喘得好厉害,额头抵着她的,身上还有些颤,像是受不了了。
林琅意分明已经感知到他明明比她还想。
她被他这副欲迎还拒的模样勾得心痒,手掌撑住他的胸膛将眼前意乱情迷就只想接吻的人推开,转身膝行了几步,心说还是得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她自己去包里拿。
可是刚爬了两步,脚踝处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她听到一声很轻的气音,在说:“别走。”
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往前一步跪在床沿处,上半身直起,居高临下地抓住她,手臂一用力将她径直往后狠拉了一把,直接将她整个人往回拖了回去。
床单一下子被扯皱,跟着她的身体一起被往后卷,她没跪住,腰一塌,立刻伏倒在床上。
她埋在床单上,脸上的触感是细腻柔软的骆马毛,如果林琅意此刻还清醒的话,她一定会从这种神级纤维的手感中发现不对,便能借此爬起来,好好看一看这件外套的标签,从而知道身后的人并不是程砚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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