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煊:“。。。。。。”
当时谢灼宁哭得可怜兮兮的,他为了哄她,哪里注意这些?
等反应过来不妥时,话已经说出去了,又怎好失信于人?
见云蘅公主脸上探究神色愈浓,他板起脸,“看来你的小马驹是不想要了!”
“要的要的,我不多话就是了!”云蘅公主连忙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会守口如瓶。
她小时候骑马摔断过腿,此后她母妃便再不许她骑马。
这次小皇叔找上她帮忙,让她随意提要求,她这才趁机要了一匹小马驹,可不能再被收回去了。
“不过。。。。。。”
临走时,云蘅公主回过头,挤了挤眼睛,“我倒觉得,小皇叔你跟宁姐姐挺般配的。”
一个君子似玉,一个美人如花,站在一起多养眼啊。
反正现在满天下人都知道,皇兄满心满眼都是那圣女白映雪,倒不如就让那两个人在一起得了。
说完不等自家小皇叔发火,她立刻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徒留萧晋煊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真是胡闹!”
他跟谢灼宁,怎么可能?
。。。。。。
风华阁。
谢灼宁倚靠在罗汉床上,心烦气躁,心绪不宁。
尤其是看到那支凤尾步摇,烦躁情绪便更盛几分,看它搁哪儿都不顺眼。
“别以为送我点东西,我就会原谅你,不可能!”
要不是云蘅公主软磨硬泡,她当场就把那支步摇丢出去了。
“啪——”
大力地合上匣子盖子,她叫来茯苓,“把这玩意儿丢到库房里去。”
眼不见为净。
茯苓立即去了,没多时,又疾步匆匆地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