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锢多日的欲念像烈火般熊熊燃起,伸手拨开她睡衣前襟,将手伸入她温热微湿的小穴抚摸,贴在她腿上的阳具早就胀大,从短裤缝隙探出来,我耸动屁股让阳具在她紧夹的大腿间滑动。
她微张的嘴唇仍贴着我的,呓语似的低声说:“爸爸!”
我像遭受雷击般全身僵硬,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止,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仙!你怎么睡在这里?我以为是玟玟!”我仍然僵硬着身体,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仍停在小仙的腿间,只有暴胀的阳具仍然微微跳动。
“玟玟姐回家了!我等你吃晚饭,叫你好几次你都不醒。”小仙仍然抱着我颈子,头枕在我臂膀上,梦呓似的说完,又沉沉的睡着了。
我欲火全消,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离开小仙身体,起身穿上长睡裤,再找靠小仙最远的枕边躺下。
小仙在短上衣外露出的臂膀;前胸微露的乳房;衣襟下的小腹;卷曲了的双腿;在暗夜中雪白得耀眼,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女儿已经成长为成熟的女人!
她的身体像我生命中其他的女人一样,对我有诱惑力,或者说有更强的诱惑力!
我多么想再度触摸她嫩芽般的身体;用我的拥抱环绕着她;轻触她花蕾般的乳尖;我想再探索她嫩芽般的小穴……!
而我最亲爱的女儿将完全不会防范,因为她在最安全的最爱她的父亲的怀抱内,或许将完全不会抗拒他摰爱的父亲!
任由他父亲进入她的身体……。
絮乱又兽性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梦魇般地翻搅,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才再进入睡梦,……睡梦一些离奇的幻影仍然侵袭着我。
发丝拂在我脸上把我惊醒,天色已全亮,小仙天使般的笑容近在眼前。
小仙跨骑在我身上,双膝靠近我腹部,双手在我耳旁撑着,低头吻我,我感到她舌尖试探的轻触我嘴唇。
“爸爸!”她大声地强调:“你睡了十七个小时,我叫了你好多次,我昨晚和你睡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又再低头像每天早上一样贴我的脸颊,我挪动身体,害怕她碰到我高耸的阳具。
小仙在我耳边说:“昨天晚上我坐在床上等你醒来,然后我也睡着了!你睡觉有的时候会很舒服的抱着我睡。”
然后又抬起头,很认真的宣示:“我要放一份我的牙刷、毛巾在爸爸浴室!以后我有的时候要来跟爸爸一起睡。”
走在往公司的路上,我仍然疑惑的猜想:我将满十八岁的女儿,究竟真的是天真无邪?
还是她用天真的外表掩饰着回应我?
这究竟是一场父女间的亲密游戏?
还是男人女人间相互的情欲诱惑?
走入小别的公司,赫然发现墙面上的招牌已经改为“企业集团”的字样,我苦笑着摇头不以为然,这是小公司夸张自己,自我膨胀的通病。
多了些生面孔的员工出入,整个公司感觉得到一种有纪律的效率和活力,想来我陆续传回来的订单,已经大大提升了工作士气。
老余已搬进原属诠星的办公室,他坚持把属于他工作室的三个新进成员也移进他办公室:“我一个人坐这么大的房间会得自闭症!”他笑着说。
办公室里放满了绘图机、书籍、图样、零件……又在电脑上设置与他公厂连接的24小时数据专线,小会议室也被他占据一部份作为展示成品。
老余忙出忙入的,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我想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不是为生活工作,这个领域是他的天份专长及兴趣。
还有刻不容缓的事,玟玟及Frank捧着大堆要我签署的资料,我还不习惯在电脑内部网路签署文件,而且有些银行书状必然要亲笔签名或用印,加上投资协议、将各工厂纳入财务管理、新进人员会谈……这一忙就忙到深夜。
我找到一个空档,向玟玟谢谢她在我出国期间公私两方的照顾。
玟玟俏皮的说:“私事上不必谢了!小仙跟我好得像姐妹一样;公事嘛?找个时间奖励我吧!”
又转着眼睛丢出一句:“小仙新交了个叫Tony的男朋友。”
第二天还是一样忙碌得天昏地暗,我心里隐约存在逃避小仙的念头,我不能确定我自己能不能够抗拒她年轻身体的诱惑。
当我在深夜回到家中时,总是推开卧室门,确认小仙没有睡在我床上才能安心,又忍不住带着略为失望的心情推开她的房门,望着她熟睡时柔美的面容,心里克制着自己不要走过去碰触她的肉体。
终于在第三天,欧洲的部份客户传来喜讯,美国仍然沉浸在911事件的创痛中,我把工作处理告一段落,心里盘算要早些回家时,小仙打电话告诉我,晚上有同学的聚会,我心里很不愉快的记忆起玟玟所说那个叫Tony的小子。
就这样我勉强在公司呆到十一点后,趁着夜色漫步回家,微微的细雨丝为初秋夜晚带来一分凉意,路上寂寥的行人快步撑伞走过,偶尔疾驶过的街车洒亮一片路面,路灯下昏暗的微光在雨雾中跳跃。
接近住家的巷口时,一辆计程车进入巷子,另一辆红色跑车“叽”的一声猛然在巷口停住,两个少年人跑进巷子,拉扯着刚才下计程车的蹒跚身影往巷外拖着,计程车司机下车后,被少年手中闪烁的刃光逼退。
那个身影好像失去神智全然软弱无力,任由这两个少年抓住头发。
提着手臂在地上拖曳,……那是小仙……。
怒火掩没了我的理性,我发出一声痛澈肝肠的嘶吼,急奔过去,一拳打在刚转过脸的少年面门,另一脚踢到另一黄绿头发少年的小腹,两旁住户的灯光亮起,大楼管理员和计程车司机跑过来……。
我扶着地上烂布娃娃般的小仙,脸上流着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