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磨在我身上:“好不好吗?好不好吗?”
我终于沉重的点头说:“爸爸尽力试试看!”
八月过得很沉闷,有一个台风侵袭台湾,因为官员的误判或不敢担当,所有公司行号休了两次台风假。
休假并没有改善公司的气氛,欧洲正在暑休;美洲客户的订单又莫名其妙的迟延!
诠星自己飞到美国处理,仍然没有结果,工厂也抱怨着催促订单,公司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
小仙的事在心奇协助沟通,及我自己好几次硬着头皮晋见前岳父大人之后,终于得到首肯,当然小仙的哭闹占最大因素!
小仙将在九月初心艳小吉出发前,搬到我住处,另有每星期至少去看外公外婆一次;每两天给妈妈通电话;一定要去机场送行;两年内保证要去美国读书;……等附带条件。
在公司诸事不顺中,我唯一上班时的慰藉是玟玟,下班后则呆在住处与小仙小吉相处或通电话。
经过上次我粗暴的作爱之后,玟玟的性欲好像被启发,每次作爱都会有明显的高潮,整个人被滋润得神采飞扬,纤细的身材把娇艳的脸庞烘托得更加婀娜多姿,因为小仙小吉不时会出入我住处,我们都在办公室作爱。
我们每一二天都要设法作一次,而且学会利用午休或较为有闲的空档,我们尽可能避开所有人,这种秘会有点像偷情的刺激。
如果只有三五分钟的机会,玟玟会坐在我腿上,让我亲吻:“大哥!你摸我身体好不好?书上说多摸乳房会变大,不要弄乱我衣服就可以了!”
如果有十几二十分钟空档,玟玟会解开我裤裆,吸吮我的阳具,我看过一部影片,老板坐在大办事桌后道貌岸然的训斥部属,突然语音颤抖起来,因为他女秘书藏匿桌下吸他的阳具。
这种场景我也只是幻想,我们还是会躲在后面的卧室,玟玟会握住阳具根部,另一只手玩弄卵蛋,然后很仔细的先舔再含住吸。
我很难想像女人会喜欢吸男人的阳具,不过玟玟自从被我强迫吸了第一次以后,好像就理所当然的接受口交这回事。
起初几次玟玟的技巧不好,十几分钟我还不射精。
该去忙碌的时间到了,玟玟会拍拍我阳具说:“弟弟不乖!现在不喷口水,下次让妹妹给你戴口罩!”她是指保险套,然后把阳具硬塞入裤裆,拉好拉链就这么走了!
她是有绝对时间观念的人。
后来她懂得用舌尖用手帮忙,还会抬眼注意我的神情,技巧愈来愈好,我往往撑不到十分钟就泄了!
玟玟会含着精液再吐到纸巾:“男性荷尔蒙太多!吃下去会长胡子!”
如果有一小时以上的时间,那么后面的卧室就成为我们的爱巢,我们会裸身追逐嬉戏,玟玟坚信那片落地窗是只能单面透视,所以她一定要拉开所有窗帘。
晴天的时候,阳光会照亮她身体每一颗闪闪发光的汗珠,像晶莹珍珠般在她白晢的乳房。
小腹流转,我黝黑的身体压在她雪白的肢体,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煽情;黄昏时落日余晖,映照着我湿淋淋的阳具出入小穴时,玟玟就挣扎着抬起头来:“弟弟好像一把金色的剑!”
嗯!
……雨天的时候!
……雨天的时候!
阴郁的山影好似紧贴在窗前,铺天盖地的把人世间都覆盖,整个世间只剩下我们,我们会疯狂的作爱,用最原始的欲望与交合来平息彼此心底的孤寂。
也有外界侵入这爱巢的时候,有不得不接的电话时,玟玟会离开我身体,用手套弄我阳具,用很冷静的语气尽速结束通话。
有一次我接到小仙拨打到我不对外的手机时,玟玟正伏在我腿间吸吮着阳具,小仙起初并没有觉得异样,当玟玟带着顽皮的微笑,很缓慢的握住阳具套入小穴,骑坐在我身上动作时,小仙终于察觉到暧昧的律动。
“爸!你在干什么?”小仙犹疑的问?
“我在跑步机上运动!”我喘息着回答,心里真的有彷佛被捉奸的感觉。
晓祺一直没有干扰我们,成天忙着婚纱照这一类的事,即使在诠星去美国那一星期,也是尽量要新秘书替我处理事情。
诠星在我催促下,提前拜访晓祺台南的父母提亲,很快的已行过订婚礼,听陪着提亲的华盛说:“女方亲友对诠星满意得不得了!连连催促早日完婚!”
又说:“到台南后才知道晓祺家里是田侨仔!诠星这下子挖到金矿了!”
他们的婚期订在九月初,我曾经因为顾虑诠星筹备婚礼忙碌,而要自己去美国见客户,诠星却坚持要负责任,我也就由他去了!
晓祺彷佛变了个人似的,在订婚后就打扮得很老气,人也不再像已往活泼笑闹,常常静坐着想心事大半天,即使与我谈话也是笑得很勉强,好像对即将来到的婚礼充满忧虑及哀怨,对我几度欲言又止,我心里隐约知道她的烦忧,却不敢进一步去碰触,以免遭致我自己都不敢面对的后果。
八月底的例行会议,第一次在我与诠星办公室之间的小会议室召开,会议的气氛有些异样,每个人都像是失去了以往的活力与效率。
诠星的美国之行没有结论;华盛欧洲订单只确认三百五十万欧元的一部份;玟玟的奖励分红办法仍未完成;晓祺的扩充投资计划只有草案。
我拿着投资草案说:“我不同意这一份计划,我不认为我们有机会在网路事业、通讯事业获利,我宁可投资于像我们卫星工厂般的小五金业。
诠星有不同的意见:“可是这些都是失去竞争力的传统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