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盛夏特别漫长,上星期突如其来的淹水,更搅乱了一切工作规律。
太阳公司很幸运没有任何损失,部份家住在汐止南港的员工损失惨重,东区的员工只遭遇不便,玟玟已经完成员工急难救助和我加发的慰问金。
唉!谁想到台北市也会淹水?
我今早签准新办公室装潢预算,一切顺利的话,太阳公司将于下个月搬迁到天母捷运站旁的商业大楼,四百坪的办公室将规划展示室,会议室。
会客室……等,各部门将有较独立的空间,一群女孩都为此兴奋得不得了。
晓祺将有与我办公室相通的独立房间。
这小妮子高兴的搂着玟玟:“谢谢玟姐!我终于自由了!”
又皱着鼻子对诠星说:“我会给你找一个最辣的新秘书!”
诠星笑着说:“我看就维持现在很好。”
诠星升副总后一直与我共用晓祺做秘书,因为业务量增加,早就研拟要增加人手。
晓祺大声抗议:“你想累死我啊?我被你们俩个男人白天晚上的操,我才不要!”
说完才发现语带双关,脸红起来。
事实上因为大多数客户在欧美时差的关系,我们经常要有人在晚上工作,最近由于华盛在欧洲市场开辟顺利,延长欧洲洽商行程,诠星及晓祺需要配合往往工作至午夜。
我打圆场对玟玟说:“从国外部挑一个小姐调过来!如果没有适当的再对外征求。”
玟玟看看晓祺又看看我,没说什么,点头答应就离开了。
由玟玟的神情,我知道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玟玟最近为了公司迁移筹备及趁便架设新电脑网路,水灾善后,工厂交货延误等事情,忙碌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望着玟玟离去的身影,诠星对晓祺说:“你看玟玟多好!工作时专心负责,那像你一点工作就要讨价还价。”
听着诠星语带玄机的机锋,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愉快,我就是不喜欢诠星绕着圈子摆布人的个性。
晓祺还待要拌嘴,我桌上电话响起。
晓祺接起说了几句就交给我,作个鬼脸拉扯诠星出去了。
电话是晓玲,我们约定中午一起用餐。
交代晓祺后,我离开公司赴晓玲的约。
一个有点眼熟的斯文年轻人与我在电梯口相遇,他很友善打招呼,原来是那晚餐厅门外接玟玟的男子,他自我介绍是玟玟的哥哥,名片上是电子资讯业的主管,来协助玟玟评估我们公司软体,我对这年轻人印象很好。
同时想到那晚我们误会玟玟了,玟玟也许一样对诠星有些倾心,但目前没有男朋友。
自从那晚后,半个月来我与晓玲一直约会,感情到难舍难分的地步。
半个月以来玟玟忙得昏天暗地,对那晚发生的事好像浑然不知,诠星及晓祺则一如往常,好像没发生任何事,我们仍然像一家人。
也许是因为我肢体语言的抗拒,晓祺对我不再有过份限制级的亲腻动作,反而像家人或妻子一般的不避讳,替我整理领带衣着或按摩头颈,有时候在我面前与诠星打情骂俏,还拉着我主持公道,这么一来我对那夜心里的不安好像消失。
事实上我没有对晓祺做任何事,我只是看了晓祺与诠星做爱,后来又让晓祺清理我的阳具,我没有任何侵犯她的行为,我衷心希望一切就回复往常。
用餐时晓玲的话比平日多,跟我谈她南部的家人,国外读书时候的趣事,将来她想要住的地方,因此午餐进行很长。
餐后我们回到我住处,为了顾忌晓祺,我再没有去她住所,有时候晓玲也留宿在我住处。
将菲佣打发出门后,我坐在沙发品尝刚冲好的热咖啡,晓玲懒洋洋靠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抚摸。
我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我笑着对晓玲说:“小心我的咖啡烫着你。”
晓玲把我手上的杯子端开,娇声说:“我不管!我要你今天很凶狠的对我!要很凶喔!”同时还偏着头握拳强调。
我笑着说:“真的要很凶?你不怕?”
“不怕!”说着就已经动手解开我衣服,我跳起来三两下就剥光自己,就要脱晓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