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晓玲说:“我真的该走了!”
我实在不想牵涉在诠星与晓祺之间,就在上星期我还想过做他们的证婚人。
晓玲似乎真的急了,拉着我手臂:“朱大哥!叫他们去房间做好不好?你叫他们会听你的,你陪我在客厅坐一下。”
我只有试试:“诠星!”
“晓祺!”
这俩人充耳不闻,晓祺扭动身体,乳房随着每一次颤动波浪般起伏。
嘴里娇声吟着:“……嗯……。嗯……”
我苦笑摇头看晓玲。
晓玲说:“那你陪我到房间坐一下,等他们……好了再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我细看晓玲羞怯的神情,仍然握住我手臂的小手汗湿,我可以从温热的小手感到她全身微细的颤抖,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她紧张得全身流汗,由于站得很近,恍惚间感觉我高昂的阳具隔着裤子接触到她的体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今天才见面的晓玲,容貌谈吐的确使我心动,而且她有种善解人意的体贴,此刻她窘急娇羞的神情,也确实触动我久久平静的心弦。
我没有再说话就跟随晓玲走进她房间,她有些慌乱的收拾衣物,我安静的看着她,门外传来晓祺更激情的声音。
晓玲更为窘迫。
我笑着说:“关起门来会好一点!”
晓玲走过去关上门,然后靠着门大大喘一口气:“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晓祺……。我没有见过别人做这种事。”
我仍然微笑着看她,晓玲好像忽然意识此刻是我们关门独处,已平复的脸孔刷的红起来,手足无措走向桌上的电视:“你要不要看电视?”
我站起来把她拉进怀里抱着轻吻嘴唇,晓玲没有回应我的吻,只是双手抱着我腰,把头埋在我肩膀。
我在她耳边轻声问:“好不好?”我不想误会或趁人之危。
“我只有过一次,……。我不太会做。”晓玲快要把头躲在我腋下,小腹更挤得我紧胀的阳具有些痛。
我抬起晓玲下巴,再度吻她的唇,这一次晓玲热烈的回应,而且全身火似的发烫。
晓玲整个人软若无骨,我扶都扶不住,我把晓玲靠在床上,先脱她的袜子窄裙,再慢慢解上衣。
晓玲像喝醉酒似的瘫在床上,任我一件件除去衣裙,两眼水汪汪的半闭,到我伸手到背后解奶罩时,才好像回过神来,羞赧的用手蒙着脸。
晓玲的乳房不大,乳晕也只有一小圈,正是我最喜爱的。
我一向不喜爱大乳房,好像长得很畸形。
晓玲的乳房正好盈盈一握,大小与身材体型搭配得近乎完美,小小一圈乳晕上,鲜红花蒂般的奶头,更令我爱不释手,她的奶头毫不害羞的尖挺,每当我手或唇抚过,她整个身体就一阵轻颤。
晓玲的手不再蒙脸,生涩的抚摸我胸背,又用力抱住我脖颈。
我觉得动作不方便,停了下来。
晓玲突然说:“朱大哥!你再吻我……”
我激情的压着晓玲热吻,俩人身体紧贴至没有一丝缝隙,晓玲双手抚着我头发,舌尖激情交接我的唇舌,同时用全身和全心灵回应我。
终于在窒息前分开双唇,晓玲吻得生疏但真摰投入,对我而言没有拥抱亲吻的性爱是泄欲或买卖。
我轻吻晓玲鼻尖的汗珠,一只手停留在奶头,另一手伸入晓玲两腿间,就这么一阵晓玲的小穴已经湿透,当我手指碰触小穴时,晓玲身体猛然颤动,发出大声“……。嗯……嗯……”
我吓一跳,起身脱去半湿的小裤,晓玲的小穴很美,阴毛柔细,阴道小小缝隙中微现一带嫣红,我抚摸几下淫水已湿到床单。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低声呻吟:“朱大哥……嗯……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