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渐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谢违?”她放轻呼吸,柔声问。
黑暗中,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你今天不是不回来吗?”
“想回来就回来了。”
“……”乔意瓷觉得要是谢违把这句改成想你就回来了,她就高看他一眼了。
谢违就这样紧紧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角,呼吸炙热。
乔意瓷也被他亲得有些情|动,忽然感觉到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戴上她的手腕,乔意瓷睁开眼睛望去,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伸手摸了摸,是一条手串。但她明知故问:“这是什麽?”
“你不是摸出来了?”谢违促狭哼一声。
“为什麽送我这个呀?”乔意瓷想起那条被她磕坏的手链,现在相同的位置,再次被这个男人戴上一条手串。
“之前那条不是没了?”
原来谢违发现了。
不等乔意瓷说话,谢违反複含吻她的唇,低沉的声音混在接吻声中响起:
“这条保平安的,好好戴着。再弄丢就收拾你。”
恶犬
08
除了乔意瓷,几乎就没有人知道谢违高冷禁欲的外表下,压抑的是怎样重欲兇狠的灵魂。
在乔意瓷还没和谢违发生关系时,她也以为谢违不近女色,尤其看不上娇柔的女人。
然而后来乔意瓷发现男人终究是男人本性,没有哪个男人不爱漂亮女人,还是她这种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
谢违就是个闷骚的,虽然她经历过的男人只有谢违一个,但她觉得谢违会的花样不比圈子里那些花天酒地的浪蕩公子哥少。白天端着一张清心寡欲的冷脸,晚上下面却是又烫又因。
就像那次她去谢氏给他送文件,她拉着他的手让他摸摸她的心里有没有他,她那天的短裙可是精心挑选的,胸口蝴蝶结镂空的设计。
狗男人嘴上不屑,手下可一点没见停。
乔意瓷每次看到他严肃疏离的样子,都会忍不住联想到这张脸在床上也会染上七情六欲。
谢违重欲,在鹤园过夜的晚上只要有这项活动,基本就不会少于三次,每次还都非常久,直等乔意瓷嗓子都喊哑了,闹着要喝水,才肯短暂放过她一会儿。看着她状态恢複过来一些,又不放过她。
纵使乔意瓷少女时期看过的颜色小说不少,但那都是虚构的情节,她没想过有一天在现实里会和谢违做那些小说上描述的事情。
甚至有的zs是乔意瓷以前看小说都不好意思看的。
她和谢违在那事上非常合拍,很多地方他们都尝试过,她跟在他后面都变成经验丰富起来,再不是以前的纸上谈兵,一些羞耻的动作变成肌肉记忆刻入她的身体里。
乔意瓷感觉她的睡裙被身上的人撩起,滚烫的大掌毫无阻拦地溜进去,裙子领口的位置立即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