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搞到了,那么满城风雨就和你无关了。
舆论的野兽就会冲向女人,把她撕个粉碎。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对待女人,总是那么现实而残忍。
所以,乱搞关系的男女,吃亏的总是女人。
但是,咖啡,是真他妈的烫啊。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张丽娜向我怒视几秒,抬起脚来,狠狠踢在我的小腿上:“去你妈的!”然后,就扭着腰走了。
“哎呦”我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但是也真的真的真的很痛很痛。
“你……你……别走啊”我边说边瘸着一条腿追上去。张丽娜不理我,自顾自往前走。不过,她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弁庆流泪处真是名不虚传,疼的我直嘬牙花子,一瘸一拐直到二层才追上张丽雅。我拉她两次都被她甩开了,说“滚……”
我第三次使劲把她按到墙角。她倔强地抬头瞪着,怒气冲冲。
我就使劲地亲下去,她锤了我两下,没有效果,就把舌头伸出来和我湿吻起来。
我心里一美,十分得意,心说:小浪蹄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三秒后,我就松开了嘴,大着舌头说:“疼疼疼……快松开……咬破了……”听到我的话,张丽雅咬着我下唇的牙齿又加了把劲,并开始往后撕扯。
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复仇后的得意洋洋。
我揉着嘴唇,假装生气地说:“让你停,你不停,火噜噜的,好像都破了。”
张丽娜的声音透着开心:“没破啦,再说,破了又怎么了?难道你怕哪个小浪蹄子看见不成?”
我使劲揉着她的屁股出气,说:“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
张丽娜哼了一声:“我这个小浪蹄子恨不能咬死你!”
虽然楼梯间基本没人用,但这是二层,难免有人穿行。我们挽着手一步一步往上面走。我边走边说:“小骚货,我想操你了……”
张丽娜一下一下掐着我的胳膊,说:“死人,死人,恨死你……”
看她微嗔薄怒的小样,我忍不住又按住她好一阵轻薄,直弄得微微气喘,春情荡漾。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想操你。”
张丽娜拉着我的手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是六楼的卫生间,六楼还没有人办公,静悄悄的。
我们钻进一个隔间,我大刺刺坐在马桶盖上,张丽娜蹲在面前给我口交。那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不知道沐姐什么时候能到这种水平。
“老郑有我大吗?”
张丽娜冲我翻个白眼,她也知道上次说溜了嘴,这次没有反驳。
“出差前一天,他是不是搞你了?”
张丽娜嘴上一紧,双手羞怒地拍了我大腿两下。
看来她是不想说,我决定行还是先享受吧。张丽娜吞吐了一会,撩开裙子,退下内裤,就跨坐了上来。
地方有点狭窄,衣物也影响姿势,当然没法一插到底。张丽娜在我身上蠕动了好几下,才把鸡巴全部吃进她的骚逼里。
不能长抽猛送大开大合,我们两个只能互相蠕动,好在我们配合默契,加上环境特殊,快感似乎比往常来的还快。
我们不敢叫嚷,压低了声音喘息着,扭动着。
门外传来了点声音,我们立刻停止了动作,搂在一起,竖起耳朵倾听。空旷的楼层回音很大,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一个低低的女人的声音说:“死样,急啥嘛……”好像是柳月。
没有人回答他,一个粗重的喘息声把她推进了隔壁的隔间,然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我和张丽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这种香艳的场景刺激的我的肉棒又膨大了几分。
张丽娜明显感觉到了,她媚眼如丝看着我,无声地说:“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