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后方是座矮小的石碑,上面有段铭文,大意为:有与无,进与退,生与死,本就是同一的东西,而我亦是。
“这段话会不会是在暗指出口就是入口,也许关键就在茧房的入口。但——”李果儿说着,往四下里看看被卡住的铁索一共有上十条,到底哪一条是正确的出路呢?
刘义却摇头道:“应该指的不是铁索,是茧房真正的入口。”
孙思思忽然小声道:“我们之前躲避那些——不是发现茧房外壁上有些凸起凹陷吗?”
“那些和入口有什么关系?”
李果儿打个哈欠,已有一天一夜没睡觉了,累的慌,闻言插话道:“我看在这里纠结也没用,不如直接进入茧房内部查看来的快些。诺,这里不是有条路通向茧房内部?”
然而,刘文浩和孙思思却下意识地看向刘义,显然把他当作主心骨,一点都不信任李果儿。
刘义点头同意李果儿的提议,大伙儿才一呼散开,打算先稍微休整再行动。
因为刚才的事,李果儿心中颇为郁闷,就和奴隶女人待在一处,一边吃东西一边探她口风。
令人震惊的是,这奴隶女人虽不能开口说话,但认得字,而且还有名字,叫叶翩跹。
李果儿笑道:“叶翩跹,这名字真好听。”
叶翩跹眼里流露出一种温和的光芒,向她点点头,李果儿领会这是在向自己道谢,于是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是出于私心。”
叶翩跹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从破烂的衣服里摸出一株干巴枯萎的草,递给了李果儿。
李果儿道谢,虽然诧异,但也小心接过这棵半枯不死的草收进背包里。
叶翩跹看她收了礼物后,眼神透出一种欢喜,又在地上比比划划。